“爹,我想嫁给子潇。” “他根本不是你的良人,你看他一点担待都没有。” “大皇子那事,只要你不愿意,爹马上回绝。” “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皇家是非多,古往今来死在皇位的争权夺利的事还算少吗?即使他不争,他也还有个皇贵妃的母亲,再说三皇子......” “平民百姓都有苦楚更何况官宦,女儿是自愿的。” 既然是长亭的愿望,他自然会是尽力而为,他毕竟就这一个女儿。 “朕觉得,你与工部尚书的嫡女沈悦很是般配,不如父皇就下旨把沈悦许配给你做正妃吧。” 皇帝不怒而威的射向了子潇,直接忽视了长尚书,言语里满是警告和不满。 沈悦就坐在工部尚书的旁边,一脸的娇羞。 听到赐婚,时不时把眼睛往子潇身上飘。 气氛一时间剑弩拔张,一触即发。朝臣们都不敢说话了,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狐落坐在殿内的角落,喝着美酒吃着菜肴,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 这皇帝这么偏心,看在八皇子求他的份上,也算成全一段姻缘了。 狐落丢了个法术过去,皇帝像是一下子呆滞住了,仿佛是打通了什么七窍似的,一下子就变了口风。 “慢着,朕觉得长姑娘和八皇子甚是般配,特赐婚于八皇子为正妃。” “父皇。”太子不满的喊了一声,他并不喜欢长亭,但是他有必要得到长尚书的支持,从而分裂三皇子的势力。 皇帝却熟视无物,只道:“太子,我看其他官员家的贵女也很是不错,不如再看看。” 看着皇帝的警告,太子应下了,眼神极其冰冷的射向子潇,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子潇和长尚书接受着各方的祝贺,太子坐在一旁,打碎了好几个酒杯。太子妃状似在一边安慰着,却时不时挑拨几句。 “你是不是对我没娶到长亭很是得意?”太子轻佻的勾起太子妃的下巴,脸凑得很近,仿佛鼻息之间就能感受到对方的麝香的呼吸。 “妾身怎敢。”太子妃也不拒绝,反而是贴的更近了,把玩着太子的发丝,笑得很欢。 太子张狂的笑了,捏了捏她的耳垂,“这怕是没有你红袖不敢的吧。” “殿下谬赞了,妾身哪有这般厉害。”红袖,也就是太子妃状饰娇羞的锤了锤太子殿下的胸膛。 太子反手就把她拉到了怀里,深吻了上去。 红袖也不害羞,伸出了舌头几经缠绵的绕住了太子的唇。 大臣们都只会感叹太子和太子妃的情投意合,却没有人记得太子上一秒还想娶长亭,说是倾慕于她。 汴京湖边长街上,火树银花,很是热闹。 那一湖水在夜晚灯火的照应下,闪着金色的光点,煞是好看。 湖面平静得像一块明晃晃的镜子,倒映着湖边的行人的影子。 不少孩童们都被父母带着来了湖边,也有不少的富家子弟来湖边赏月,他们都在等着今天的重头戏。 几艘巨大的画舫停在湖边,突然一个灿烂的烟火在天空刹那爆发的时候,巨大的擂鼓声一下一下响起。 “来了来了,这是花家的画舫,听说是给花姑娘顺便招亲的。”一个百姓说道。 临渊抱着一个小盆栽,里面种着花畔凋零的分身,那朵彼岸花,还特地布置了十几重禁制保护着。 他无精打采的看着眼前的画面,掀不起一丝的涟漪,明明之前花畔在时,觉得什么都好看。 临渊细心的摸了摸花,把她整个叶片抚摸了一遍。 脑子里突然又被塞进去许多画面。 “花,你说人间的霓裳舞是什么样的。”女子的笑容明媚,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却让人惊艳。 男子的脸也是模糊的,但是却出尘的脱俗。 “小花畔,我带你去看人间的花灯,还有孔明灯。” 小花畔...花畔...花...畔...... 是巧合吗?临渊迫切的想想起更多,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认识的花畔样貌普通,可是记忆里那个看不清楚的脸却是透着一种极致的惊艳。 花畔,花畔,临渊骤然发现这两个字已经成了自己的梦魇。 忘不掉,求不得,仿佛是一块烙印深深刻印着。 临渊感觉有一滴水滴落在手上,这是泪吗? 这就是泪水的感觉? “这位公子,花家姑娘选中你也不用喜极而泣吧。”路人问道。 花姑娘笑容明媚地朝临渊走来,却见临渊衣诀轻翻,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围瞬间炸开了,却无一人敢拦,花姑娘一阵难堪。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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