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妈的这俩人在屋里随地小便了?这味道怎么这么骚气呢? 巡了一圈,地上也没见有水迹。我只好把包厢的窗户打开,掏出手机给白开打电话。 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盲目的在这个诡异的饺子馆里大喊,反倒更容易惹祸上身。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我赶忙悄声问白开在哪里。 然而那边却没人啃声,只是时不时传来一种沙沙的响声。也不知道是信号受到了干扰,还是那边没发张嘴说话。 我细心听了一阵子,这种沙沙声似乎没有规律。应该不是白开在跟我打暗号。 我只好举着手机,又出了包厢的门。刚刚我一直是在楼下大厅里的,如果有人出去,我想我应该是会有所察觉的。多半这俩人还在这间饺子馆里头。 左右看两眼,二楼的包厢还不少。每扇门都关着。 我只好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排除。开了几扇门,都没有任何发现。唯一的区别就是,其他的包厢里头空气虽然说不上新鲜,但起码是没有怪味的。 我心渐渐的提了起来,生怕开完所有门还是不见人影。 我唯一的选择恐怕只剩下报警了。 然而二楼的所有房间我都看过了,包括两个像杂物房一样的房间。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找到。 我只能又下了楼,电话那边一直就没断。时不时我还喂几声,没人答应。 一层相比较而言根本不用查看,除了后厨之外一览无遗。 我不放心,甚至连每张桌子底下都看了。到了最后,我真的傻眼了。 此时已经顾不上太多了,我点了一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半天的对策。 我觉得这俩人主动消失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多半是被那个老板引走或是弄走了。 想着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白开的电话可以打通,那个老板的呢? 于是我把白开的电话挂了,之前跟那老板约见的时候,我是保留了通话记录的。 可现在真要让我拨出去,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我深吸了一口气,摁了拨出键。很快听筒里就传出了一声嘟。 跟着让我后脊梁一凉的事情发生了,大厅里竟然能听见闷闷的电话铃声。四下看去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那老板妈的就在这大厅里!?可是为什么没见人呢? 手机如果响了,想必屏幕一定是亮起的。然而黑洞洞的四周哪有什么亮光? 我心说妈的现在污秽也这么牛叉了?会用高科技?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铃声听着显然是跟我隔着什么东西的。于是我把电话揣进兜里,仔细的分辨。 这下终于让我找到,铃声的来源竟然是脚下! 一时间我没那么多功夫仔细分辨了,只好摁亮了大厅的灯。这下我才注意到,就在靠近后厨门的角落地面上,有一个不显眼的把手。这饺子馆底下有一个地窖! 早前我有同学在医科大学读书,当时我找他去玩的时候,也是好奇,就跟他参观了解剖室。 他所在的那个大学,用来解剖的尸体,就是放在类似的地窖中的,起码外面看起来跟这里的差不多。里面盛满了福尔马林,尸体平时就泡在里面,需要用的时候派专人捞上来。 我不知道饭馆需不需要这样的储藏空间,起码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伸手去试着拽了一下那把手,并不算重。稍微一用力,地板就被我拽起了一条缝隙,里面没见有光。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这里头不是用来泡尸体的。 电话这时候已经自动挂断了,我没有再拨。 弯下腰一发力,将整个地窖门拉了起来。一股更明显的骚味儿,立刻扑面而来。 我借着光看了看,下面似乎并不大,只有一小节铁梯子。犹豫了一下,我决定还是要下去看看。 顺手把衬衫脱了,蒙在鼻子上。我人就两步爬到了地窖里。 即便隔着衬衫,那股骚味儿一点也没冲淡。 地窖并不高,我要使劲猫着腰才能勉强进入。眼前是一条很窄的洞,直通向前,没有多远,就是一个转弯。也就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