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谓的棺材板、我的死期之类的,都是他为了牵制我做的道具吗? 那个衣柜他一早就进去了,所以才会发现了什么,带我去破了九子阵?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非得带着我不可呢?就因为我相信他? 我知道白开这种人是不可能安慰我的,事实上现在谁安慰我都没有用。 我猛灌了一口水,问白开:“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秦一恒为什么这么做?” 白开道:“因为只有你适合,无论是对哪个秦一恒而言,你都是最佳人选。” 我一听又惊了,“哪个秦一恒”,难道不止一个秦一恒?这又不是科幻片,还能克隆是怎么的? 白开说:“你别紧张,先坐好。”接着,他又说,“秦一恒说到底的确只有一个,只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从衣柜里带出来的那位,反正用的都是一个肉身。你要理解不了,那就叫秦二恒也行。” 我他妈更晕了。白开只好给我解释,按照他的推断,秦一恒带出的那个东西非常厉害,而且似乎跟秦一恒达成了某个约定,就是轮流使用秦一恒的肉身,一方“当”秦一恒的时候,另一方就会附着在我身上,这样不仅互换起来比较方便,而且无论我在什么宅子里都会在身边,也始终在其掌控之中。 我听了解释,瞬间有说不出的沮丧,控制不住地开始回忆往日的点点滴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么一琢磨,以前很正常的片段,都他妈像是一个个阴谋诡计。而且我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秦一恒会不承认他给我写过字条,难道真的是另一个秦一恒做的,所以他不记得? 这样分析的话,洗浴中心那晚,难道是两个秦一恒都跑出来了?所以他才会告诉我,这个是秦一恒,那个也是秦一恒? 想到这儿我突然发现不对,妈的,要这么说,俩秦一恒都跑出来了,那跟我说话的那人是谁?还有个秦三恒? 我望向白开,他的话足够离谱,离谱到比我之前听的任何事情都要离谱。以前我老是觉得当时的所见所闻已经是毕生最诡异的事儿了,没承想,惊喜往往都他妈的在后头。 白开这个人真的是深不可测,我隐约猜测,恐怕之前秦一恒说有人监视我们,多半就是他做的。当然,这还要建立在秦一恒没说谎的情况下。 我有些失语,缓了半天才能开口说话。我问白开,既然都把话摊得这么开了,不如把他知道的全告诉我,好让我试着把脑海里的这些疑问联系起来。 白开摇摇头,说,很多事情他也不清楚,本来他压根儿就没想掺和这件事。早前他只是经常在笼街接活儿,虽说没干过太伤天害理的勾当,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后来突然有一天,一个手上有六个指头的人找上门,说要他帮着去寻一个东西,价格给得离奇地高,而且当时就付了三分之一的定金。他也是贪财,就接下了。没承想那个六指居然把他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宗祠里,结果东西没寻到,他只好帮着六指从里面运出来一个大衣柜。当时两人约定,衣柜暂放在白开家里,回头六指带着钱来取。 结果这一等就是半年,六指一直没再出现。白开觉得自己被骗了,也挺生气,就在笼街把衣柜给卖了,价钱居然卖得还不错。 然而过了半个月,那个衣柜却毫无征兆地回到了自己家里。 接着秦一恒就找上了门,说是在笼街打听到白开曾经卖过这么一个衣柜,这样两人才算认识的。 我听得心里一紧,六指这么明显的体貌特征,加上这事情,肯定就是卖给我宅子的那个六指无疑了。 我连忙问白开:“六指让你帮着找什么?” 白开吐了俩字:“址簿。” 我心里本来紧的地方开始打结了。我确认了一下白开所说宗祠的大概位置,果然就是万家的宗祠,难道之前址簿一直在宗祠里? 我问白开:“那六指说的址簿究竟是个啥东西?”其实我想问的是,究竟是人还是物。 没承想,白开一句话就让我打结的心变成死扣了。 他说:“之前我以为址簿是本书,后来我忽然发现,址簿是人,是所有去过那个宗祠的人。” 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址簿是人这个说法虽然吓人,可我心里已经接受了啊。 但现在按他的意思,址簿不单是袁阵? 我跟秦一恒都已经是址簿了? 我看了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