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是一个女人的经期表。在旧社会,并没有像今天这么靠谱和科学的避孕措施,所以,发生了性关系,怀不怀上孩子基本都是看天意。很多大户人家就有一些自己家族的传统,其中也是有一些迷信成分在内,对于什么时候怀上子嗣会有一些要求,经期表上记录的就是这个,似乎是记录哪一段时间内怀上的是什么东西。” 他这话更让我奇怪了,我问:“怀孕除了男孩女孩,还能有啥区别?还能是什么东西?” 秦一恒撇撇嘴回答道:“这东西能被记录在聚宅上埋起来,可见这件事对于这个家族的重要性。先不说这埋起来是否有什么说法,单纯就从这块布上分析,埋聚宅的这个女人,恐怕是很担心在某一段时间怀上孩子,而这个孩子,从这个表上来看,很可能并不是人。” 第二十九章 衣柜在他手上? 秦一恒指着那些粗糙的动物图腾要我看,说:“这些都是一种动物,只是姿势不同,也不知道具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观察还真是仔细,这些图腾的确是一种动物,可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总之有四条腿有尾巴是肯定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脑袋彻底就蒙了。这算怎么回事?房万金和那个戴帽子的神秘老头儿,让我俩把这东西买回来,就是让我们看房老头儿祖上掌权女主人的经期?这他妈不是心理变态吗?况且这东西也得有一定年头儿了,就算是怕怀上什么东西,也不至于埋到宅子底下,自己记住了不就得了吗? 再说,孩子再不像人,那也不过是先天畸形,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人不可能怀上动物。 这么一想,我似乎有点儿开了窍,问秦一恒:“是不是这家人有家族遗传病史,很多孩子生下来都是先天畸形,由于当时科学技术也不发达,没办法查出来是否有缺陷,所以这家人只能通过迷信的手段试着避免,才会这么重视这件事,毕竟当时子嗣可是一个家族的大事。” 他听了思考了一下,说:“你这个分析倒是很符合逻辑,但毕竟现在只是纯粹的瞎猜,一切还是得等房万金回来才能见分晓。” 聊到这儿,眼瞅着就要到傍晚了,秦一恒看了看表,表示意见已经交换得差不多了,他就先回去,让我一个人在家安生地补补觉,一切等睡醒再说。说完,他把那个聚宅收好,提着鸟笼子离开了。 秦一恒走后,我洗了个澡,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半天。可能是红牛喝多了,始终都没睡着,等到好不容易有了困意,电话又响了。本来我是不想接的,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我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接了,因为这个电话是之前戴帽子老头儿那批人留给我的那个号码。 电话是老头儿直接打来的,语气还是那个臭德行。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上次冒昧耽误了我的时间,所以这次专程给我找了一笔生意。说到“生意”两个字,他还特意强调是宅子的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对这个老头儿的印象本来就不好,即便他说起生意,语气还是命令的感觉。我很不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拒绝,一来我考虑到可以趁机打听一下帽子的事;二来我上次见过他坐的车,不是个穷人,没准儿生意的利润很高。我也是生意人,肯定是向钱看的。 于是,我就跟老头儿说我自己做不了主,还需要跟我的一个合伙人通通气才能给他答复。谁知道老头儿听了嘿嘿一笑,说:“不用问了,我已经给秦一恒打过电话了,那边已经同意了,就等你这边开口了。” 我听老头儿这么一说,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这边电话不挂断,我也不能给秦一恒打过去,只好给秦一恒发了条短信,就仨字:“有生意?”没想到秦一恒回得很快,估计正拿着手机呢,短信的内容更是言简意赅,就一个字:“嗯。” 既然秦一恒都答应了,我自然也没办法拒绝,于是在电话里跟老头儿约了一下面谈的时间和地点。老头儿告诉我还在上次的那个茶楼、那个雅间,他今儿晚上就在那儿候着,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边电话一挂,我立刻就给秦一恒拨了过去。还没等我张嘴发问,他就抢先回答了。他告诉我,这个老头儿也给他打电话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的号码,生意做不做是后话,去见识一下这个老头儿才是目的。 我们会合后,一起进了茶馆,我领着他进了那个雅间。 推开门,我很意外,这次居然就老头儿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里面喝茶,还戴着那顶帽子。 老头儿见我俩进来,也没打招呼,只是往我俩坐的位置推过来两个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