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苏青柏也开始了自己的事业。 之前苏青柏存了点钱,再加上周常还他的,差不多一千五百两了。苏青柏用这钱在京里开了间酒馆,因为京城低价贵,他买不起,租起来也心疼,再加上想远离以前的生活圈子,方便去看城外的父母,就在京城门口处租了间铺子。 京城最是繁华,每日全国各地有不少人往京城赶,所以苏青柏虽是才开张,生意倒还不错。 苏青柏请了个掌柜的照顾生意,因为蒋瑁有点忙,他便把两个孩子带到身边,有时会在店里看着,有时还会带他们去苏家庄子住住。 蒋瑁这边依旧时刻紧绷着。 许是春天暖和了,老皇帝枯朽的身体竟慢慢见好。 对此,蒋瑁心中是有点担忧的,老皇帝不喜欢他,他还没办法离开――立菜菜为世子的事本来该由五皇子处理的,结果不知他怎么想的,说起这事,他每每都推说父皇已醒,此等大事该由父皇亲自决定。 没法,蒋瑁只能开始为自己谋划出路。 其实,说起来,老皇帝醒了,五皇子比蒋瑁更急。早在老皇帝还康健时,就曾直言道,五皇子既无治国之能,又无容人之度,不堪大任。 而老皇帝选的三皇子,虽天资平庸,但他有容人之度,他连蒋瑁和杜成这样的人都敢用。 “四哥。”蒋浚风风火火的闯进蒋瑁书房,连门都不敲。 “这么急躁做什么?”蒋瑁放下笔,朝他皱眉道。 不久前,苏青柏生意渐渐走上正规后,蒋瑁便又搬回了越王府住。 蒋浚弯腰喘着气,一断一续朝他道:“六哥造反了。” 蒋瑁顿时看过去,认真听他讲。 蒋浚继续道:“听说是暗地谋划逼宫,结果被人告发,还被五哥的人搜到龙袍。”说完,看着皱着眉的蒋瑁,他道:“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六哥平日可最是胆小的,特别是父皇身体见好,与五哥比起来,明明他的胜算更大,他怎会脑抽的去造反,还被人发现告发了?” 话赶话说到这儿,原本得到消息脑中有些混乱的蒋浚突然觉得事情有点明了了,他顿时瞪大眼睛,看着蒋瑁,说:“莫非?这是五哥……” 后面的话蒋浚没说出来,但蒋瑁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皱着眉,“现在咱们还不清楚事情具体经过。总归不能轻信外面的流言,等着吧,等事情明了些再说。”蒋瑁这话,算是有几分认同蒋浚的话的意思了。 说完糟心事,蒋瑁站起身来,吐出一腔浊气,将桌上重要的信件收起来,朝外走去,一边对蒋浚说:“我要出去了,没事你快回家去吧。” 蒋浚忙跟了上来,“是要去看我那双侄儿吗?那刚好,我好几天都没喝青柏酒馆里的酒了。” 苏青柏的酒,是蒋瑁特意为他酿制的,京城里独此一家。 晚春,酒馆。 还没下马,蒋瑁就见苏菜菜在酒馆门前玩耍,旁边还放着个小小婴儿车,里面正是苏菜菜的小弟弟。旁边,照顾他们的丫鬟,时不时看看这个,怕这个小腿儿欢快,一个不察,会跑个没影儿。时不时又看看那个,怕那个刚刚会坐的会不会拉了尿了。 蒋瑁笑着走上前去,猛然抱起那个大的,然后把他搁在自己肩上。 苏菜菜先是被吓的“呀~”的叫了一声,随后看到是蒋瑁,便骑在他的肩上,抱着他的头,娇娇的喊,“爹爹~” 蒋瑁扶着他的小屁屁,走到婴儿车前,把另一个也抱起来,然后放下肩上苏菜菜,一手抱一个走进酒馆。 酒馆,苏青柏正在看帐,一边翻着账本,一边还拿着纸和笔时不时的写一写。 蒋瑁见他认真,没打断他,抱着两胖墩,悄悄的走到他身后。 看着苏青柏落笔,写下一个一个字,蒋瑁忍不住黑线,他把苏菜菜放下,一手抱着蒋饭饭,一手再也忍不住在苏青柏写的纸上敲了敲,“你这总共都没写多少字,光错字就有三个,亏你还是一科探花之子呢。”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