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队骑兵便一路畅通无阻向吕军更深处挺进。 高堪则继续带着这队疲倦的步兵往军营走去,越走高堪便越觉得不太对劲,张阔帐下的校尉他多少都见过,有些印象,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白俊年轻的小校尉。 高堪回想起与他对视的那一眼,那人的眼睛阴冷的像是刀刃。 “不对!”高堪忽然忍不住破口喊道:“快!快回营报告主公!方才那队是敌军!” 疯了,高堪喊道:“真是疯了!他们竟然明目张胆的敢闯进敌军的地界!” …… 另一边,这队虎贲勇士已经穿过重重山林,来到了吕军夺粮处黑牢门口,站在高台上夜巡的正是负责守粮的将领于岭。 于岭看着脚下这队身着吕军铠甲的士兵,狐疑道:“你们是哪个将军麾下的?来这里做什么?” 赵翊却并未着急回答,而是慢慢地巡视一圈,把守粮仓的超不过五千人,若是速战速决,在吕复的援军到来前,足够烧毁所有辎重的。 “问你呢!下面的!你们是什么人!”于岭吼道。 赵翊安稳地坐在马上,方才缓缓微笑道:“我是张文远将军帐下的,奉命特来换防。” 于岭糊涂了,说:“奉命换防?我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又见眼下这个年轻人陌生得很,忽然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翊冲他笑笑,手下轻轻一挥,顿时杀声震天,火光骤起,五千虎贲勇士双腿一夹,胯。下肥壮的西凉登时踏入了黑牢,尘土四起。 “敌军!”于岭在震惊中下令整顿军队,可是为时已晚,大多数的将士们还在睡梦中,难以抵抗骁勇的虎贲勇士。 于岭带兵力战,却也是节节败退,方才安静的黑牢此刻已变为了沙场地狱,遍地是惨死的将士和流淌的鲜血。 于岭奋力和虎贲勇士力战,牙冠紧咬,双目欲裂,瞪着不远处那个坐在马上的白俊的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翊悠然的坐在马上,指腹摸了摸自己干裂的嘴唇,待到粮仓火势猛烈,滚滚黑烟冲天,方才对近乎筋疲力竭的于岭道:“你若是现在取我的人头向吕复邀功,便可封侯拜相。” 他嘴角上扬,笑问:“你猜,我是何人?” 于岭震惊道:“赵翊!”下一刻他的左腹被虎贲勇士刺穿了,肋骨也断了好几根,鲜血顿时从口中喷出,满口鲜血地道:“赵翊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不是不知道赵翊的年纪,只是他从没见过赵翊,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幅长相。 再一戟,于岭彻底断气了。 副将赵逍驱马过来,道:“主公,都烧起来了,想扑都扑不灭,不过也奇怪了,吕复的大营距离这里不过二十里,怎么就不派兵过来援助了。” 就在这时远处也冒起了火光,很快大半个天空都被烧得火红。 赵逍一怔:“那是咱们得营帐!”他激动道:“这个吕复不援助这里,竟然是去攻打咱们的营帐!”他急迫地道:“大人……” 赵翊皱着眉头,道:“立刻回军救援!”说着勒着缰绳便往大营方向奔驰而去。 这次的速度比来时还要快。 吕复得知赵翊偷袭粮草后,竟然选择攻打赵翊的营地,这无疑是一个愚蠢的决定,愚蠢却又足够危险。 大营中有两万士兵,有军师程琬,还有司马煜,赵胜,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