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岁?” 崔明媛气急败坏道:“是又怎么样, 你快将全菊还给我!” 在崔明媛的心里, 全菊是她最亲近的人了,也是最听她话最为她着想的人。小时候无论她想要什么, 全菊都会给她找来,长大后又帮她接近庭深哥哥。 她再找不来这么贴心的婢女了,更何况现在这个是丘姬硬塞给她的人, 她不要! 丘姬觉得呱燥的紧,于是眉眼一挑,崔明媛身后的婢女便上前将她的穴道点住,她瞬间失声,像个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 时眠心中微沉,她想起了蔓枝。蔓枝也是哥哥十年前送给她的。 并且,前世左相并未和崔明媛有什么交集。 丘姬饮了一口酒:“不过我奉劝时姑娘一句,你最好私下去找全菊,不要被你兄长发现。” 时眠神色冷峻:“你不要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丘姬嗤笑,“好吧,我承认。” 时眠目光如梭:“你到底有何用意,今日这雅房也是你定的,你故意引我前来,不必绕弯子,有话直说。” 丘姬心道,到底是时将军的女儿,果然爽快。那他也不必再试探了:“你派人盯着尚书府,不只是我,时庭深也知道。你盯着我家姑娘无非是想报仇,我可告诉你,那青衣女子不是崔明媛。” 时眠蹭的站起身:“你说不是便不是,如何证明!” 丘姬:“我这个左相的清白之身就在那日献给了她,还需证明?” 丘姬说着,朝一旁纹丝不动的崔明媛勾唇邪笑。 崔明媛脸颊爆红。 时眠死死攥着拳头,她撑着桌子,缓缓坐下。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想查良妃,奈何坊间的消息太少,想进宫却一直没找到入宫的理由。 真是多谢左相送上门来。 至于哥哥这事,时眠心思盘旋一翻:“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刚走到门口,身后丘姬略带寒意的声音传来:“时姑娘,崔明媛是我的人,你出手前最好斟酌斟酌。” 时眠回首嫣然一笑:“左相说笑了,就是我出手了,你又能耐我何?” 丘姬一噎,双目微眯,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了雅房。 “成梓。” 崔明媛身旁的婢女上前一步:“相爷。” 丘姬:“务必看好她。” 成梓:“是。” 丘姬摆了摆手,成梓退下。 房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稀少,这让崔明媛有些喘不上气。 丘姬站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姑娘,早些忘了时庭深,不然……” 崔明媛打了个冷颤。 时眠上了马车,问道:“许儿,有何办法能辨别一个女子是否是完璧之身?” 许儿:“这种事只有宫中的老嬷嬷和青楼的人知道。” 时眠:“去青楼。” 许儿脸色一变:“姑娘,青楼那种地方,许儿去就好了。” 时眠摇头:“我亲自去。” 许儿知道她拦不住,只能问道:“凉安有好些家青楼,我们去哪家?” 时眠想了想,方才来的时候她看见一家:“惜春楼。” 青竹听见惜春楼,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许儿失色,她早先时候去过惜春楼买消息! 本来老鸨让她五日后去取消息,五日后她再去的时候老鸨告诉她,她要寻的那人已经不再宣阳,他们会继续查,让她隔段时日就去一趟,这一来二去的,那老鸨便和她熟悉了起来。 她驻足原地不动,时眠眸光微动:“许儿?” “姑娘,惜春楼有些乱,我们换一家可行?” 时眠挥袖自行上了马车,淡淡的声音传出:“不行。” 眼看着惜春楼就在前面,许儿坐在马车上心急如焚。 时眠下了马车,刚才在路上买了两身男装,她特地给许儿挑了一身书童装。 此时两人的头发都被被竖起成男式发髻,时眠手持折扇,乍一看像一个病弱的公子哥。 老鸨见大白天有人上门,依旧热情如火。一看见许儿进来,连忙招呼道:“怎么今日来了,幸亏希儿姑娘今天的病好了一些,不然都没法接待您!” 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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