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不过现在生意好,咱们可以先不用考虑这些,先争取把店铺做大做强吧。” 木门店的生意红火了两年后,慢慢地开始不行了。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去年年底一位安装工人在干活时出了事意外身亡,身为雇主的蔡文志与迟景瑜不得不赔偿了对方家属好几十万。这笔赔偿金更是让店铺伤了元气,今年一直是惨淡经营中。 眼看店铺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那样很难救活了,迟景瑜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翻本保障。如果可以成功从保险公司手里骗到价值一千五百万的赔偿金,那么这个店铺即使倒闭了,她也怎么都不会亏本,而且还会赚大发了。 迟景瑜于是开始和丈夫蔡文志讨论起了骗保的可能性。为了不在店铺倒闭后落得一穷二白的下场,他也很希望能发上这么一笔横财。与老婆深入讨论一番后,他觉得这一计划很有可能成功实现,也就十分心动地点了头。 “如果真能从保险公司弄回一千五百万,那么冒险杀个人也值了。” “是啊!而且杀一个女人应该很容易,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要为自己买保险、而不是为你买保险的原因。如果想要骗一个男人回来杀掉,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景瑜,你想事情就是周到了。你说怎么办吧,我全都听你的。” 蔡文志对迟景瑜的言听计从,让这个计划很快正式开始了。按照自己的设想,迟景瑜开始在大街上留意那些外地进城找工作的乡下妇女。因为她需要一具可以移花接木的尸体,而那些乡下进城打工的女人无疑是“献身”的最佳人选。城里女人可不能找,一旦失踪家人马上就会报警,会惹来麻烦的。 s市城北有个马路劳务市场,每天一大早就有很多农民工聚集在路口,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来解决温饱问题。一般来说,需要劳力的工头都会来这里找人,工种大都去建筑工地或搬砖或挑沙什么的。 在这个劳务市场里,除了大老爷们外,还有很多的农村妇女也在这里找工作。女人们没有男人那么大的力气,做不了体力活,也缺乏技术。她们只能寻找一些在工地做保洁或是厨娘之类的工作。 迟景瑜就在这个劳务市场里找到了她的替死鬼。那是一个甘南山区来的年轻妇女,名叫苏引娣。别人都是三两成群地站在一起,等着雇主的出现。唯独她怯生生地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一个熟人都没有的样子。 迟景瑜就想找这样的人,所以她一眼就看中了苏引娣。她把这个胆怯不安的年轻妇女叫到路边谈话,详细了解了她的基本情况。最后十分满意地暗中点头: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苏引娣出生在甘南山区,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但是重男轻女的父母对这个女儿并不太欢迎,因为他们想要的是男孩,所以她的名字叫引娣——父母希望她能把一个小弟弟引到家里来。当第二胎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儿子后,高兴得借钱买了一车鞭炮回家放了好半天。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苏引娣的待遇自然不会好。在她十八岁那年,因为弟弟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下来,一条腿摔成了开放性骨折,需要动手术打钢板才能接上。她父母掏不出这笔钱,却又不愿意儿子下半辈子变成一个瘸子,于是想也不想地就决定牺牲女儿。他们十万火急地收了邻村一个老光棍的一万块钱彩礼,硬把十八岁的苏引娣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 苏引娣嫁给那个老光棍后,每天的日子就像泡在黄莲水里。因为男人认为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还认为女人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所以他打老婆成了家常便饭的一件事。尤其苏引娣是嫁给他后一直没有生育,这让老光棍觉得她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自己的一万块钱花得太亏了,愈发要打她来解气。 这种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日子,苏引娣咬着牙硬捱了十年,遭受了整整十年的家庭暴力与虐待。今年老光棍总算一蹬腿死了,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反而宽慰地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以后终于不用再挨打了! 可是变成了寡妇的苏引娣也还是没有好日子过,她父母觉得这个二十八岁的女儿还有再次利用的价值。正好宝贝儿子要娶媳妇筹不够彩礼钱,他们打算再把女儿“转卖”一次,让苏引娣嫁给村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当填房——那个男人答应给他们三万块聘金。 父母为自己准备的再婚对象让苏引娣无法不胆寒,因为那个老男人也是出了名的打老婆。他之前的老婆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虐打喝农药自杀了。她无论如何不想步其后尘。 苏引娣不愿意再嫁给一个打老婆的男人,在反复哀求父母无效后她决定逃。她毕竟不再是十八岁的少女,手头上也有一些积蓄,让她有足够的路费来逃离甘南。 连夜逃离了老家后,苏引娣在火车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