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跟了老皇帝这么多年,失宠就在这么点时间之内,做梦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可是圣宠已经完全失去,他蔡青再等下去,下场堪忧。 蔡青再次去找了王充,并且找到了柴行,上一次他们不欢而散,柴行大骂蔡青已经琵琶别抱,去了柴徵那里,都要做柴徵的老丈人了,还会跟他在一条船上吗? “殿下,您现在能不能看清楚点?柴徵压根就是用了离间计,他假意要娶我的女儿,让你我离心,然后再找个机会让我名声受损。” “笑话,难道他来帮你找的机会,让你女儿去跟人睡了?连你都不知道那个小子睡了你女儿,他知道这些?你别出了这种事情,没办法贴人身上了就说这种话。”柴行怒道,蔡青看着柴行,眼前这个货色真的是缺了多少心眼,才能成这样。到了这般地步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还在说出这种话,他说的没错,要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他情愿选一只猪也不愿选这个他。 王充劝解着柴行说道:“殿下,如今大相公已经跟柴徵没有了走近的可能,您还拿这种事情出来说做什么?现在我们三个如果再不想办法,等柴徵回过头来再打压我们,我们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大相公,你以为这事情还能怎么走?” 蔡青叹了口气说道:“柴徵如今羽翼已经渐丰,咱们手里的能走的路已经不多了。只能趁着他不备,逼宫上位。” “逼宫上位,谈何容易?赵翰那个老贼定然是帮着他的,韩允素来与王太尉不对付。其他的也就是刘家和朱家了。” “怕什么?韩允远在代州,只要他赶不过来就可以。赵翰在汴京,他手里又什么人?不过就是当初官家让他剿匪的两万人马。刘家就在近边,禁军的指挥还在我的手里。难道十万禁军还对付不了两万赵家军?”王充说道。 “苏熠辉在保州,可是用了几千人马退了完颜兀著的三十万兵马。”蔡青说道。 “说起这个苏熠辉,我们手里有一招好棋可以下。” “你说!” “他为了挽回赵家五娘,赶走了那个外室。如今那个外室被我们养着。如果我们杀了那个外室嫁祸给他,让柴徵的开封府审理,大相公在朝堂上给予助力,那么苏熠辉至少被关进去是毫无疑问了。”王充说道:“我们有禁军十万,他赵翰城外的两万兵马不足为惧,让官家写下退位诏书,只要您能继位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御林军的话,柴徵手里如今也有一些。”柴行说道。 “那不过是几千人马,其他人还在我的手里,还能听老夫的调令。殿下只问你一句,你敢不敢?”王充问道。 柴行咬着牙说道:“这自然要一干!”他恨透了柴徵,无论如何都要夺到苏熠辉,让她在他身下求饶。 * 满京城的人都替苏熠辉烦恼,她每天都去宁国公府蹲点,但是宁国公府的大门就是紧闭,不让她进门,哪怕她好说歹说。 她见到赵老将军,一把扯住道:“岳父大人,帮小婿劝劝岳母和娘子,小婿一定改过自新,以后断然不会再犯浑。” “是老夫错看了你,老夫也深深自责!算是老夫错了,以后苏将军要是有地方高就,就请自便!赵家不敢贪你军功,赵家的女儿也不稀罕你这样的。”说完就拨开了苏将军的手,往里走。 这句话就是说,赵家和苏将军是彻底地决裂了,苏熠辉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她不再去宁国公府,而是每日买醉。 那是四月末初夏的一个中午,开封府的大堂鼓被敲响,一个中年的男人满身是血地站在开封府的大堂门口敲着鼓,等柴徵从里面出来坐在大堂上,传了那个击鼓鸣冤的人进来。 那人跪在大堂上道:“求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状告河北路都总管苏熠辉,草菅人命。” 柴徵从座位上站起来,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跪磕头,泪流满面道:“草民的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