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空着,还有四位副主任,其中三个都是上了年纪的,只有傅医生一个还不到三十。 林天算了算,这都十月了,傅医生是十二月的生日,圣诞节前。 他眼睛黏在傅医生穿白大褂的证件照上,心里漫不经心地想到,要是傅医生把白大褂穿回家,那白大褂长到膝盖,林天就从他两腿间钻进去,脱他的裤子,咬他的鸟。 林天越想脸越热,喉结不安地动了动。 傅星河把论文给雷院长后,和他一同从电梯出来,就瞅见了林天。林天很高,在普遍一米七不到一米八的个头里,他高人一等。比起从他身边过去的病人或家属,或是护士,他白得扎眼。 牛奶一样的肤色。 他还站得很直,屁股很翘。 雷院长发现他的目光,“你朋友?” 傅星河嗯了一手,就慢慢走到他身后去,“看我呢?”他单手攥住林天的手臂,头靠过去,离他很近,“我人在这儿你看照片?” 林天不好意思道:“我这儿睹物思人呢,我太想你了。” 傅星河瞥见他红透的耳根子,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走吧,回去看。” 林天讷讷地嗳了声。 雷院长站在原地瞅着两人亲密的背影。 他在斯坦福认识的傅星河。 像傅星河这样的人,追他的人很多,洋妞,中国人,男男女女都有。但傅星河宁愿面对福尔马林泡着的尸体,也不出去跟人交际。他沉迷于医学,所以他才能那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有了这样的成就。 他还以为傅星河一辈子也不会交朋友讨老婆了。雷院长若有所思的视线直到他俩出去,他人才动。 他拿着论文,准备给上面打通视频电话,确认傅星河升主任的事。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 雷院长人还没进电梯,救护车的声音还在响,身后几个医护人员急急忙忙推着两辆车进来了,两个人都瞧着很严重,脑袋都糊了,看着是被打的。急救人员流着汗道:“eeg没反应!!”。紧接着雷院长就被人围住了,那是几个看着很蛮横的不良青年,身上带血,操着一口方言,“你是不是院长?” “大哥我看见照片了,他就是院长!” 这时候,那青年亮出一把刀来,红着眼睛,像头发疯了牛,吼道:“救不活我兄弟,老子就让你们都偿命!你是院长,你管事的!让你最好的医生来!!!” 雷院长比较镇定,闻言也不惧那刀,有些病人家属是偏激些,但是没想真杀人。他道:“我们会尽力的,是刚刚推进去的病人?这样,他可能需要动手术,你们先去交钱,做检查。”eeg没反应,可能是脑死亡了,救不活了。 但雷院长没实话说,还有一定抢救空间。 他还站在原地和一群人周旋,就看见前脚刚走的傅星河又回来了。 “你回来做什么?”他诧异,今天中午不该傅星河值班。 他按了电梯,指着旁边一姑娘,“做手术。”林天也站在他旁边。 那姑娘对方才掏凶器威胁的男人说:“二叔,我打听了,这是他们脑外科最好的医生!”姑娘来的慢一步,车一停,正好就看到了傅医生,“上次三叔病重,那肿瘤就是这医生切的。” 傅医生的长相让人过目不忘,姑娘一冲动就拦下了他,“医生,救救我爸妈!” 傅星河看了林天一眼,跟着要下跪求他的病人家属进去了。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脑死亡了一个,另一个送到了手术室,由傅星河主刀。 林天没能和他说上话,就在手术室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