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犹如树林枯枝。 他腰带打得结一扯就松,柔柔无骨的小手从他腹/部到胸膛,抚摸紧实的肌肉,再折返到他身/下,证明她是个好学勤奋的孩子,握着他对上自己,慢慢坐下。 大手握着她细胳膊,窈窕纤弱的躯/体在他眼前起/伏,她眼眸潮润,偶尔咬牙吸气,偶尔含唇又开。 直到她瘦削肩膀一抖,拉伸脖子,情难抑制的曼声而吟,失力,仰面倒在床上。 少女玩够,他都没到尽兴,跪起身,按住她大/腿压两边,暖流充盈,使每一下都无比顺畅。 黄鹦把头抬起又跌落,瞧着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几百已过,几千也有,倒数第几下紧紧抵/着她打颤的腿/根,嵌着她骨头那么重,一股岩浆/灌/满她。 陈宗月躺下,喘息声就在她颈间,沉沉的胳膊横在她胸前。 虽然黄鹦感觉身体软软似瘫痪,指尖却还能伸到腿/间摸了摸,沾取到脸前,好奇的舔了一下。 陈宗月发现而拧起眉,又无奈笑着,“什么都往嘴里放?” 她坦荡点头,翻身就钻进他怀里,肌/肤相亲。 正午时分,艳阳灼烧着丁香树,一辆黑色轿车驶近陈家的花园别墅,离肃穆的铁栅门不远慢下速度。 倏忽间,窗外蹿出一个面容瘦如骷髅的女人,张牙舞爪似的,吓着黄鹦倒吸冷气,被陈宗月按住。 她母亲邓娟神情狰狞,视线从她身上复杂略过,瞪住她旁边坐着的男人,嘴里咒骂着敲打车窗。 司机按了几下喇叭,别墅的大门一开,跑出两个强壮男人,架住邓娟,将她拖往一旁。 黄鹦从车里下来的时候,邓娟正狂乱地嚷叫着,“凭什么不让我见她,你们让她出来!让她出来!”鞋也蹬飞一只。 陈宗月牢固揽着她肩头进入别墅中,不给她听懂的机会。 难得见李佳莞紧张脸色,连彰显自己与他熟稔的英文名也忘记,规规矩矩地喊着,“陈叔……” 陈宗月打断她,警告道,“在这待着,不要出去。” 李佳莞启唇要出声,他已搂着黄鹦上楼。 她讽刺冷哼,扭头走进厅中,同时念着,“ronny……” 陈若宁从史蒂文森的小说里抬头,就见李佳莞从隔断的白色镂空雕花屏风后出现,将自己摔进单人沙发座,两臂摊放在两旁,压着眼皮,表情不悦。 “你说,他看上黄鹦什么了?除了年轻,长得还比不过陈叔以前那些女人。” 陈若宁不敢苟同,“可我怎么觉得,黄鹦比她们都要,鲜活?”他琢磨了一下,才得出这个形容词。 “你挑海产呢?还鲜活……” 陈若宁笑说,“长相这么主观的事情,真不好评价,但如果你想知道,陈叔为什么偏偏瞧上了她,你可以……” 他合上书本,身体前倾,低声说道,“找一个没有旁人的时机,问一问他是不是喜欢年轻的女人,或者是年轻的身体。” 李佳莞愣了一下,理解出他话中含义,扯起嘴角皮肉,“你开玩笑吧?” 陈若宁眼神沉静,没有言语。 李佳莞撇开脸,说着,“无论如何,陈叔都是我的长辈,要我去勾引他?我做不到的,就算是成功了,以后回到香港,我怎么在别人面前抬起头?” 先不提谁都知道陈宗月是她义叔,她‘父亲’病床一躺十几年,同死了没差,从小到大,她出点什么事都是由陈宗月摆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