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不知道。 德拉科只看到安妮塔脸色变幻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和他说,“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我也完全能够理解的。” 德拉科皱眉,奇怪自己到底无意中做了什么暗示,让安妮塔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怎么可能不想做呢?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有安妮塔这样一个女朋友,德拉科的雄性荷尔蒙真是无时无刻不高涨着。特别是近两年,当德拉科圈子里的人都纷纷脱单了之后,少年们聊天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谈到那方面的内容,德拉科还不得不装作经验丰富的样子。因为他和安妮塔算是最早确定关系的,谁都不可能相信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作为一个男人,德拉科也不好意思承认他还什么都没有做过。然而事实上,他和安妮塔真的只停留在接吻,连衣服都没脱过,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 作为一个各方面都正常、成熟的男人,德拉科当然幻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之所以没有行动,安妮塔两个可怕的爸爸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德拉科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勉强安妮塔。 而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的安妮塔,都比德拉科幻想中的还要完美,德拉科怎么可能不想做呢?只是德拉科必须确定安妮塔是真的想做,并且清楚那么做的后果,而不是一时冲动。无论如何,德拉科都希望给安妮塔最美好的经历。 德拉科直起身体,吻住安妮塔的唇,这个吻中充满了炽热的情欲,德拉科边吻边说,“从我明白什么……是性……我就想了……而你是唯一的对象……你说呢?” “那为什么……?”安妮塔问。 “我愿意等。”德拉科轻抚安妮塔的侧脸,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你值得我等。” 这真是她听到过最美的情话,安妮塔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德拉科。” 安妮塔凑近德拉科的耳边,吻了吻他的耳垂,声音暗哑地说道,“我想要你,此时,此地。”与此同时,安妮塔的魔杖划过了德拉科的皮带。 安妮塔的视线向下看去,接着挑眉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这个货你还满意吗?”德拉科问。 “这个嘛,”安妮塔红着脸,却还嘴硬地撩拨道,“货还是要用了才知道,要不然怎么知道它是不是华而不实呢?” 对他男性能力的质疑,德拉科必须不能忍。 德拉科搂住安妮塔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德拉科飞快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他微凉的手指抚上安妮塔发烫的脸颊,“我会让你知道它到底是不是华而不实的。” 德拉科的手微微颤抖着,拉开了安妮塔背后的拉链。安妮塔仿佛是春天刚冒出头的笋,被他剥去了外衣,露出白嫩嫩的笋芽来。德拉科近乎惊叹地看着安妮塔的身体,不得不说,这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尤其是在朦胧的月光下。直到安妮塔害羞地捂住了自己,德拉科才如梦初醒地俯下身,狂热又炽烈地吻住了安妮塔的唇,带着急切的索求。 安妮塔急忙在枕下摸索着,掏出一个早准备好的避孕套。 搞清楚了避孕套到底是怎么用的之后,德拉科重振旗鼓,推倒了安妮塔。 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拥有安妮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像烟花绽放般绚丽?像地动山摇般震撼?抑或是像彗星扫过般奇幻? 然而真正发生的时候,和德拉科所想象得都不一样。作为一个炼金大师,拥有最稳最准的动作的他,在真正上场的时候,却笨手笨脚的,慌乱到连家门都找不到。 那种激动而忐忑的心情,就像德拉科第一次坐上飞天扫帚,试图控制着它飞上天空时一样。 整个过程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两个毫无实践经验的人,即使再小心翼翼,或多或少都弄疼了对方。过于激动的德拉科更是丢盔弃甲,在一阵颤动之中草草收场。 身体上的快感不尽如人意,但是心理上还是很爽的,至少安妮塔是这么觉得的。 德拉科的脸有点黑,他的表现,让“华而不实”这四个字吧唧一声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