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疗伤有益,怎么,你没有看到?” 谢冰洁一愣,这才想起每次一群人来看她,留下的礼品之中确实有一种果子貌不起眼藏在其中,自己当时郁郁寡欢没有心情去管,便将礼物都收在库房里了,现在估计也早就坏了。 李腾蛟见她露出惊愕的表情,知道她定然是没有看的。 只当自己一直对她不闻不问,因而心有不满,一路上对自己百般冷淡。 而谢冰洁则心虚起来,“那你为何穿成这样,装作女子,刚才还叫那人又搂又抱的,你这样子成何体统,简直有失礼教。” “那还不如因为你长得好看,我怕你被那男修盯上,不若我来做诱饵,索性我是男子,就是吃点亏也算不得什么。” 谢冰洁一愣,“可是……”她这才发现自己再也挑不出毛病,告白,人家也说清了,还是在众目睽睽下说的,探望,人家也探了,还带了亲手摘的果子和亲笔信,这一路来执行任务也都是护着自己,而自己却一直冷淡他。 李腾蛟见她殷红嘴一张一合,“可是”了一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凑过去低声问道:“可是什么?”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在外英姿飒爽雷厉风行,此时被圈在李腾蛟怀里却吞吞吐吐羞愧难当。 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冷傲而孤高,此时却被他圈在怀里,头发散乱,脸颊绯红,还是个外强中干的绵软性子。 李腾蛟温香软玉在怀,看着眼前人惊慌的模样,只觉得可爱的不得了。 他胆子突然大起来,低头挨近问道:“可是,你还没给我一个准信,你到底是怎样想的?” 谢冰洁脸更红了,“你不要再问了。” 他更加挨近了一些,和谢冰洁鼻子贴鼻子,说话间鼻息交缠,他心里咚咚狂跳,仍旧壮着胆子逼问:“你必须得说,不然我算作你的什么,是你的师兄,追求者,还是你的别的?” 谢冰洁无法后退,又羞又慌,但是李腾蛟好像是发现了其中乐趣,不依不饶地问。 她最后低垂着眼,小声道:“别的。” “什么?别的是什么?” “你……你太过分了!”谢冰洁羞极,伸手就想去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 不想,李腾蛟一把扣住她的手,俯下了身。 冷冰冰的谢冰洁,唇却是温热而柔软的,带刺的花就这样在温热的怀里卸下自己浑身的坚硬,任君采撷予取予求。 李腾蛟心想,这口天鹅肉,确实好吃。 船舱里响起暧昧的声音,其间温度一点点升高,其中两人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随着飘飘摇摇的小船随波起伏……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们怎么进来这么久,还好吧?” 吴云天在外面等了很久,刚开始船舱里不时发出咚咚的撞击摇晃感,似乎两人在争执,但是后来就沉沉不动了,他左等右等没有动静,便打开了船舱门探入脑袋一看究竟。 里面有些黑,只见船舱最里面那姐姐压着妹妹,而妹妹似乎全身力竭,软绵绵躺在下面,手上还抓着姐姐衣襟,姐姐则喘着粗气抬起头望了过来。 好一出姐妹相残的戏码,自己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他叹了口气开口道:“别打了,不要为了我伤了姐妹情分啊,与其闹成这样,你们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美事一桩,我吴某人有自信,包管让你们满意。” 李腾蛟放下怀里的人,轻声道:“等我一会。”说着,转向吴云天,“既然公子这般有自信,那先与我玩玩吧,我们外面来试试。” 吴云天惊道:“在……外面?” 随即他露出笑容,“没想到你这么大胆,我喜欢。” 说着,李腾蛟笑吟吟出去了。 两人出去没一会,这船突然一阵摇荡,船舱里的谢冰洁担心李腾蛟不能对付,就收拾了一下头发衣襟打开了舱门。 这艘船不知何时已经行到了河中游,两旁河岸已经看不到了,只能看到岸边一条璀璨的灯火带,而河水之中挤满了河灯,上游男女放下的河灯散布在河面上,将小船包围其中。 船头只站着一人,穿着广袖华服。 那人听得舱门之声便回身看去,正是恢复了男子装束的李腾蛟,他脸上还沾着水珠,似乎是刚刚洗尽妆面,几缕湿发垂落,目若朗星,斯文清俊。 “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那人呢?” 李腾蛟笑道:“你不是不喜欢我扮作女子么,还瞎吃醋,现在我将他打跑了废了他的修为,夺了他的衣服,现在师妹再看我,可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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