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这个做女儿的理解和支持,是不是?” 容烁的耐心,将丁凝刚才的那些焦虑和不安洗漱化解,甚至让她开始想——若是母亲真的寻得良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在加上胡安文是俞王的表亲,若是母亲出什么意外,俞王也难辞其咎。 “那……”丁凝瞅了他一眼:“我们静观其变?” 容烁抱住她:“嗯,静观其变。” …… 郡主府张灯结彩,丁府里却是阴云密布,丁永隽自从出狱之后,就被送回到丁府里面,一直被看守者。 人是胡安文派来的,他毫不遮掩的表示,前车之鉴,这一次绝对不能让丁永隽打扰到他的婚礼。 丁永隽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最终只能被关在房间里,整日沉默不语。丁婕鞍前马后的将一切打点好,确定这之后不会再生事端,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宁伯州亲自将热乎的饭菜摆上桌子,招呼丁婕过来吃饭:“就算担心也没用,木已成舟。皇命难违。还是将丁伯父看紧一些,免得刚刚摆平一波麻烦,又来一波麻烦。” 丁婕面前的册子成堆,成日里精致温雅的人儿,此刻也尽显疲惫:“我现在还不饿,倒是你,什么时候论到你来张罗饭菜了,赶紧放着,该干嘛干嘛。” 宁伯州乐此不疲的帮她搭配菜色,直接端到她面前:“如果你说的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么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那我就该灏灏考虑之前答应你的事情。” 丁婕撇开目光轻笑起来:“还好我们没成亲。” 宁伯州眉头一拧:“你什么意思。” 丁婕继续翻看账本:“快被你烦死了。”说是这么说,语气里却是带了浓浓的笑意。 任谁也猜不到,当初在蜀州里孤高傲慢,才高八斗的宁先生,如今像是小媳妇似的操心着丁婕的起居饮食,还迟迟得不到名分。 最终,丁婕还是被宁伯州拉到桌子边吃饭。 吃完饭之后,宁伯州也不急着走,就赖在丁婕的房间里面看书写文章,丁婕不赶他也不与他亲热,继续回到桌子边跟那一堆账本做斗争。眼看着天色快暗了,宁伯州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丁婕才沉着脸赶人。送他出门的时候,丁婕看了看那些守在附近的人,神色淡然的回府了。 宁伯州出府的时候,一辆马车正好从正大街经过,车帘撩起一角,恰好让刚刚上香归来的永宁瞧见了宁伯州。 “公主,是他!”一旁的奴婢笑着跟永宁指宁伯州。 永宁瞧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怎么了?” “那是那位让皇上都要拜作老师,还头疼不已的老先生的高徒,叫宁伯州。” 是他? 宁无居的名字永宁听过,极有才能,但是性子太古怪,不适合官场,前不久已经回到京城,还带回来一个义子兼高徒。 就是这个宁伯州? 可是…… 永宁顺着他的方向一看,脸色就不好了。 怎么是从丁府出来的? “这位宁公子虽说没有功名在身,可是皇上有心人尽其才,只要这位宁公子不是跟他那位义父一样的缠人,那就是官运亨通的料子!所以呀,奴婢听说,太后和皇后有意将宁伯州指给公主做驸马呢!” 驸马!? “胡说八道!”永宁气愤不已:“我才不要那样的男人,我……” 永宁话音戛然而止,神色楞了一下。 刚才……宁伯州是从丁府走出来的。 如果那人不是容烁,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倒是丁家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让这么多男人都为他们神魂颠倒? 永宁撩起车帘子,又往外看了一眼。 宁伯州的人已经看不见了,丁府宅子的一角,看着却格外的刺眼。 …… 万氏和胡安文的大婚井井有条的筹备着,就在丁永隽出狱的第三日,万芙大婚的前一日,在丁婕的安排下,丁永隽以“寻医”为名,带着华氏离开了盛京城。他们的队伍前脚刚出盛京城,胡安文后脚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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