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适合用来做打赏的。” 丁荃恨不得把管事的嘴给堵上! 秦泽果然发话了:“丁姑娘不让本官拿九十九两黄金来做礼金,自己的打赏钱一出手却是几万两白银,这究竟是太瞧得上本官,还是瞧不上本官!?” 丁荃自认是说不过他了,干脆扭过脸去不搭话,等着钱庄准备好白银,然后让家丁进来装箱带走。 秦泽还是不依不饶:“本官是没有成过亲,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莫非你用硬邦邦的白银做打赏钱是为了闲的赏钱多!?” 丁荃:“我喜欢用白银行不行。” “行——不过,是丁家没人了,还是你太过于重视这个成亲礼!?几万两的银子,亲自来搬?” “当、当然不是!林竹就在外头安排人呢,不要你操心!” “我不操心,就是有点好奇。” 丁荃心虚的一跳:“好奇什么……” 秦泽的眼中带着几分坏笑,慢慢踱步走到丁荃的身后,微微俯身:“好奇你从见到我开始就一直撒谎,究竟是为什么。” 丁荃猛地转过身,没想秦泽凑得那么近,她险些擦到他笔挺的鼻尖。 丁荃吓得退了一步,强行辩解:“我我我我为什么要撒谎啊!我哪里撒谎了!你你你你不要乱说!” 秦泽已经懒得拆穿她了。 即便划分了,这几万两也不是随手兜着就能走的,钱庄掌事请丁荃将搬运银子的板车停在后门,伙计再慢慢装箱。 丁荃不想和秦泽多说,就走到后门去监督装箱银子的数量,好不容易等到装完了,丁荃这才跟着运银车去到自己的马车前,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秦泽又出现了。 “带着这么多的银钱回庄子上不安全,我送你一程。”然后,人就大大方方的上了马车。 “你上来干什么!” 晚了,人已经坐下了。 “你,你这样会让旁人发现的!姚姑娘知道了也会不开心的!”丁荃试图恐吓他,可是秦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全无动容。 四平坐在马车外面,道:“大人,是否可以启程。” 秦泽:“启程,你多留心些。” 四平领命,让车夫驾车,自己也注意着运银车。 丁荃好半天才缓过来,不对啊,这是她的马车!银子也是她家的银子!怎么发号施令的变成他了!? 人以上车,车已启程,丁荃又不能把他直接丢下去。 可若是秦泽送他回去,让人误以为她报官了该怎么办!?秦泽要是知道父亲被绑架的事情,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就此罢休的!既然绑匪很有可能潜伏在庄子或是附近,那爹就危险了! 然而……对面的人是秦泽啊…… 自从上次在林子里面对她说了那番话之后,丁荃一看到他就像是矮一截似的。那些小心思她从未对别人说过,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赤果果的看穿,怎么都不会自然地。 “秦大人,你还是下车,我自己就会功夫,谁敢打这些银子的主意,我自己就能对付!” “无妨,新河岸建成之后,对丁家的庄子应当会有一些影响,我正好有些事情要与丁老爷商量。” 丁荃心一沉,好在没有像之前那么失态,她尽量平稳道:“就、就不能改日再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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