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琳琅仰面躺在床榻,缓缓的呼吸。 她曾以为凌瑾泫在某些方面被自己害的出了问题,可是照自己刚承受的情形看,真是大错特错了。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奴,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随叫随到。”凌瑾泫穿好衣衫,扫了一眼四周,“这里也是你服侍本王的地方,不要忘了打扫。” 听着凌瑾泫走上石阶,出了暗室的声音,拓跋琳琅静静的躺着,手抚到受伤的地方,失去了药效的呵护,又经过水中的浸泡,隐隐有丝疼痛。 “瑾泫,音清呢?” 琴泽得到消息马上就赶到了瑾王府,正见到刚从暗室走出来的凌瑾泫。 凌瑾泫冷眼瞟了下琴泽,没有开口。 “音清呢?”琴泽提高了音量,不懈的追问。 “你骗了我!”凌瑾泫盯着琴泽,一字一字的道。 “我们的帐之后再算,音清在哪里?”琴泽回盯着凌瑾泫,二人之间形成强劲的两股气势。 “琴泽。”拓跋琳琅从暗室中走出,看到琴泽,淡然道,“你不要管我了,回去吧。” 琴泽愣愣的看着陌生的面孔,听着陌生的声音。 这就是曾经的音清吗? 活脱脱的一个俏丽的可人,虽然他早已习惯了她易容的面孔,可是当看到她此时的模样,还是怔住了。 不过,他爱的是这个人,不管是变成什么模样,哪怕是更丑陋的样子,也是他爱的音清。 “不要怪琴泽,是我求他不要告诉你的。”拓跋琳琅走向凌瑾泫,平静的道。 “音清,你是琴庄的琴师,跟我回去。”琴泽一把拉住拓跋琳琅的手,不管怎样,他都要跟音清一起面对。 “她已经不是琴庄的琴师,从现在起,她只是本王的一个奴,最卑贱的奴。”凌瑾泫道,冰冷的眸光看着二人是那么的刺目。 “音清?”琴泽不去理会凌瑾泫的话,深情的望着拓跋琳琅,他需要一个答案,如果音清说不,他一定会带着她决然离去。 拓跋琳琅微笑着,轻轻拨开琴泽的手,朝后退出一步,“这是我欠瑾王的,与你无关。” “琴泽,你听到了,我并没强迫她。”凌瑾泫冷冷的道。 琴泽凝目注视着拓跋琳琅,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前襟被撕开的衣衫紧紧的打了一串结,下颚处还有被狠捏的淤青。 凌瑾泫带她到暗室,做了什么?琴泽可以猜出,心隐隐作痛。可是他真的可以不在乎,只要音清回到他的身边。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