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菲阻拦了。 祁云菲看着自己藏起来的箱子,狠心,把这些年存下来的三十多两银子全都带在了身上。 很快,二人换上小厮的衣裳,从后门出去了。 出去之后,祁云菲既有丝欣喜又有丝恐惧。 前世,自从入了静王府之后,她就再也没出来过了,如今想来,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 香竹个月约摸会出来两三回,比祁云菲熟悉些,见祁云菲好奇,便给她介绍了番。 祁云菲直认真听着,边听,边回忆前世的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听过的能赚钱的点子。 路听来,祁云菲都没什么印象,直到二人到了京城最繁华的主干道明德大街,香竹在旁说了句:“咦,前几日还不是这样,这里许多卖糖葫芦的,怎么今日跟从前不太样了。” 旁路过的位年轻公子看了她们眼,道:“两位公子有所不知,流云国二皇子下个月便会来咱们大齐,府尹这几日让人肃清街道。” 那位公子说完,忍不住又多看了祁云菲两眼,那眼神着实让人觉得不舒服。 祁云菲正蹙着眉头,并没有察觉。 香竹见状,连忙挡住了他的视线,说:“多谢这位公子解答。” “兄台客气了。”年轻公子说完,又看了祁云菲眼后离开了。 “少爷,咱们再换个地方买吧?”香竹在旁低声说道。 祁云菲回过神来,说:“先不急,哪里有首饰铺子,你先带我去看看。” “好。”香竹指了指前面,“那里便是。” 说起来赚钱的法子,祁云菲刚刚突然想到了。 前世,香竹两口子第个管的铺子便是家首饰铺子,当时,香竹曾跟她说过,他们大齐产的种非常昂贵的玉珠在两年前根本就没人买。直到流云国出使大齐,二皇子非常喜欢这种玉珠。这珠子的价格下子就升上来了,再也没落下去过。 祁云菲想,若是她现在能多买些珠子,等到流云国的人来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多赚些钱? 祁云菲正兴奋着,她便不知,不远处的酒楼里有男子正盯着她看。 那男子身着华服,头戴玉冠,看便知身份不简单。 更不简单的是他那张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俊美无俦。 这样的家世和相貌本应吸引无数女子围观,然,那身的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不敢靠近半分。 “王爷?下官刚刚的说那件事情?”刑部侍郎见睿王殿下不说话了,吓得腿开始发抖。心想,睿王果然是在战场上待了几年的人,不说话的时候让人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 听到这话,卫岑澜收回来视线,看向了面前身着官服之人。 被睿王这么看,刑部侍郎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就在刑部侍郎快要跪下去的时候,只听卫岑澜沉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谁来求情,该怎么办便怎么办。” “是,是,下官明白了。” 卫岑澜抬眼看了看刑部侍郎,道:“若是威武侯对你施压,让他来找本王便是。” 纵然睿王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可刑部侍郎立马不抖了,脸上露出来惊喜的神情,跪在地上道:“多谢王爷体恤,下官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去办差吧。” “是,下官不叨扰王爷了。”说罢,刑部侍郎快步离开了酒楼。 刑部侍郎走后,卫岑澜又转头看向了外面,然而,刚刚见到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卫岑澜冷峻的眉头微蹙,扬声道:“来人!”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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