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儿……”安常静杏眸一红,柔弱泣声道,“我苦命的女儿哦!究竟是哪般小人陷害你至斯!” 众人不禁朝吕老道望去。 这吕老道张口闭口皆是些诬陷郡主殿下的污言碎语,想必是早早便不安好心的!其罪当诛!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姒乐耘冷笑一声,“这吕老道为明,可还有人在暗呢。” 众人闻言心思转了转,望向禾锦华的眼神也是满满的嫌恶,顿时,禾锦华成为众矢之的。 且不论这吕老道是禾二小姐带来的,此事定也少不了她掺和其中! 便说先前她拼尽一切也定要令这吕老道做法,甚至为此不惜将此事闹大从而令禾府颜面不好看——怕是为的便是要将脏水泼到郡主殿下身上! “家门不幸!”禾锦瑟狠狠剐了一眼禾锦华,嗤声道。 禾致远眼神一凛,冷漠划过禾锦华,一顿,旋即喝道,“还不快将那江湖骗子绑起来!哪来的张狂老道?!胡言乱语诬陷郡主!你可知该当何罪!” “小人罪该万死!小人罪该万死啊——” 吕老道扑通一声惶恐跪下,大呼不敢,“求殿下恕罪!小人自是不敢欺瞒贵人!只小人是有难言之隐!求殿下恕罪!” 禾致远眼眸微眯,正要开口,却见两个婆子压了一个娇小人影过来,嘴里高喊着,“大人!老奴有要事禀报!” 禾致远定睛瞧了瞧,却依旧不识得那被压来的女子,只觉分外陌生。 他本心中憋着满腔怒火,当下有了出气的地儿,直接冷声骂道,“谁放你们进来的?!如今有要事在先,再有别的之后再议吧!还不退下!?” “大人恕罪!”两个婆子忙下跪叩首,“老奴不敢不从!只此婢与郡主殿下有关,老奴不敢拖后处置!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禾致远闻言又盯着那女子看了许久,回首对锦甯道,“甯儿,你可识得此人?” 锦甯蹙了蹙眉,颔首轻声道,“此人原本是女儿院中的香茗,前几日被才被发买了出去。” 禾致远不觉皱眉,对两个婆子道,“犯了何罪?” 二人赔笑道,“回大人,此女乃禾府罪婢,先前因手脚不干净被发买了出去。” 禾致远微微颔首,淡淡道,“既如此,那你二人便先起来说话罢。” “诺!谢大人恕罪!”二人起身,恭谨道,“这罪婢今日一早便在府前磕头说是有事禀报,我等本不愿通报,可她竟说要来认罪,说是郡主殿下今日将被恶人诬陷!这可不得了了!老奴怎敢瞒下?当下便压了这罪婢前来认罪!” “哦?”禾致远怒极,“郡主殿下被诬陷,你一介罪婢又如何知晓?难不成…此事你竟也掺和其中?!” 香茗惊恐不已,痛哭道,“回郡王大人,奴婢纵是有一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谋害郡主殿下啊!此事皆是二小姐所为!” 她手一指,正指向禾锦华,“这阁内有两只死鼠,此鼠便是二小姐命人趁含甯阁换门之时放的!二小姐找了这江湖骗子早早便串通好了意图诬害郡主殿下!为的便是抹黑殿下的名声!” 众人惊呼。 这丫鬟方才并不在场,却每一句话都讲的与才发生的事不差分毫,想来十有**是实话了。 ——世上怎会有禾锦华这般恶毒女子!? 禾锦华在看到香茗时便只觉不好,心头盘旋着不对劲的怪异之感,听闻香茗这般言辞,只冷笑道,“你区区一手脚不干净的罪婢,何人给你的胆子诬陷我?!” “二小姐你莫要再装模作样了!”香茗高声,一派冠冕堂皇,“奴婢已然犯了一次错!如今自然是要为郡主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