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怪本宫,本宫也是无奈之举啊。 ** 荣华楼 前世,因为倾心于荣瑾,她知晓荣瑾一直对禾锦甯这贱人的诗词十分喜爱,便刻意去攻读了她的诗词文卷—— 虽说这个女人令人虚假得作呕,但她的诗确实惊为天人! 她便将她的大部分诗词背诵了下来,以便讨了荣瑾欢心,又可以学习模仿。 但也许是因为她确实没有这部分的天赋,背是背下来了,却没有学到哪怕一两分。 原先觉着无用的东西,如今倒是有了些用处。 既然人们都说禾锦甯是大珝第一才女,那么,她便用禾锦甯后期更加完美的诗词来将她狠狠甩下泥潭! 不过,在此之前…… 她想起前世禾锦甯一时说漏嘴的惊天大秘密—— 出生吗? 呵。 ** 几日后 “如何如何?可是查到了?”禾锦华看着刚从门外走进的香儿,面露喜色,脚步有些慌急得疾步上前,开口便问道。 举止尽管些许粗俗,但香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跟着前夫人久了,连舞弄刀剑的令人胆颤之事都见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微微一伏身,眉宇间却是带了几分愁色,“回小姐,奴婢亲自托了兄长前去询问,这不,两三月了,兄长终于回京带来了消息——” “那江南同里确实有一户从京城迁去的杨姓人家,那里的婆娘也确实是曾为甯和郡主接生的,可不知怎的,前些日子突然......毙了......” 禾锦华面露惊色——这大好的活人怎的突然间就死了!又给了禾锦甯那贱人可乘之机! 她可惜地叹了口气,面露郁色,摆了摆手道,“也罢,便这样吧。你去拿几张银票......” “罢了,我那儿还有一个从西域进贡的青瓷花瓶,你把它拿给你兄长去,替我写过你兄长——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里色泽不错的那一只。” 香儿面露喜色:“奴婢谢过小姐。” 禾锦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招了招手,从鹊鸣燕舞檀木桌上抓起一张纸,“你将这首诗传出去,千万别忘记附上我的名字。” 香儿接过纸,赫然是一首惊为天人的诗歌——《一剪梅》。 香儿虽识得字词,却是不识得诗词间的旖旎风光,只知此词写得极好,欣喜极了,“香儿竟不知小姐您有如此才学,竟丝毫不输大小姐!这次咱们小姐一定会一飞冲天!” ** 不论是王宫贵族,亦或是平民百姓,本是都讨论着甯和郡主的新作《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又是一首绝句——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此乃一首忆昔词,寥寥数语,似乎是随意而出,却又惜墨如金,句句含有深意。 又是一首可以傲视群雄的巅峰之作啊! 然而此刻,他们却关注了另外一首诗词。 令人惊讶的是,此诗意境独特,文笔极佳,竟与甯和郡主难以拼个上下! 不,甚至可以说比之更甚! 但......这首诗实在是......唉—— 此词名曰《一剪梅》。 词曰: 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此乃一首抒写离情别绪的词,重在写别后的相思之情。 上片虽没有一个离情别绪的字眼,却句句包孕,极为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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