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轻触她的唇,目光紧张地看着她,但凡她有一丝不愿他就立马离开。 只见她闭上眼睛,手轻轻抓着他的衣摆。 他眼睫微颤,按捺着澎湃的心,开始舔舐她的唇,舌尖尝到草莓味的甜,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他轻含住她的唇瓣,由轻到重的吮吸,将沾染到唇瓣上的棉花糖全都吃掉。 程又安被他吸得唇瓣发烫发麻,她下意识拽紧,江平松开她时,她心里舒了口气,下一秒,湿软的舌探进来,灵活地舔弄她。 程又安轻轻唔了声。 明明只是接吻,他的手也规规矩矩地抱着她的腰,她却有种光裸着跟他交缠的错觉。 两人站在墙角,路灯离得远,周围被黑暗包围,外人只能看见两人靠在一起,看不清在做什么。 等两人从暗处走出,男生薄唇微勾,眼眸里尽是欢愉餍足,而女生明眸水色,唇瓣红得像是涂了胭脂。 程又安不知他们吻了多久,每次被他吸得喘不过气来,他就松开她的舌头,缓过一阵,他就又凑近。 “再来。” “再来。” …… 不知道多少次再来。 她就不该松口。 程又安羞涩懊恼。 第二天晚上,程又安被他抵在教学楼下墙角,灼热气息帖上来时,她就知道,这人一旦吃到甜头,就会得寸进尺。 图书馆,小树林,办公室,只要没人看到的地方,他逮到机会就吻她,蜻蜓点水也好,深吻也好,他像只不知餍足的猫,抱着她就来上一口,像是得了接吻饥渴症似的。 这让程又安甜蜜又烦恼。 又一个晚上,她被江平圈在树干与他胸膛之间,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热烈的吸舔,她身子都酥了一半,津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流下。 他手还是规规矩矩地搂着她,但胯下已经鼓起来,如果不是裤子束缚着,早就昂扬顶上来。 程又安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段日子他真能忍,每次都感觉到他那里硬得不行,他还能若无其事般地把她送回去。 有时候她会自我怀疑,是他对自己没有兴趣了吗? 可没有兴趣为什么无时无刻都想亲她? 江平如果知道她心中所想,肯定立马脱下裤子证明自己对她的性趣。 只是两人一开始就错了,所以这次重逢他不敢乱来,即使想要她想得要命,也只能回去冲冷水澡发泄。 江平回到宿舍,舍友们正在排位,没人注意到他进来。 他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刚脱下衣服,握住肿硬的鸡巴,电话就进来了。 是小书呆。 他呼吸紧了紧,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 “江平,你在洗澡吗?” 话筒那边是水流声,程又安愣了下问。 “嗯。”他听着她的声音,撸动着亢奋的鸡巴。 程又安感觉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但只是一个字音,可能是她听错了。 “怎么了?”江平没有听到她声音,问道。 混着流水声的嗓音暗哑低沉,程又安心被麻了下,她慢半拍回道:“我书是不是在你包里?” 回去后她才想起来书没拿回来,真是美色误人。 “嗯,明天带给你。”指腹搓过龟头,他整个人激荡了下。 “那明天见。”程又安准备挂断。 “等等。”他突然叫道。 “嗯?” “你能不能喘两声给我听听?” —— (小松鼠:小江出息了啊,车钥匙已经插上去,准备发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