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壁。 傅五娘也醒了过来,她只感觉肚子胀胀的,趴在床边呕了好几口,这才好受了一点。 她终于又活了吗? 虽然这种活着只是暂时的,但是当外面的阳光照射在她的皮肤上,她还是贪婪的希望这种感觉能更久一点。 “你醒了?”旁边祁霜白冷着一张脸,“我不是跟你说过在船上非常危险,为什么还有不听话的到处跑。” 傅五娘仰头望着他,她想得意的笑,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也受到了惊吓,祁霜白声音放软了一些,上前扶着她的肩膀,“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到底不是我们中原人,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小的麻烦。” “我知道。”傅五娘十分“体贴”道,“以后我都听你的。等回到草原,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祁霜白神色一闪,态度更柔和了不少,“这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好好休息,回头我会让人送碗姜汤过来,你记得喝。” 他在她的面前一直扮演着正人君子的角色,这会儿自然不能在这里多留。 傅五娘却不想他就这样走了,她伸手一拉,拉住了他的手,“我有点害怕,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祁霜白见她脸色苍白,十分脆弱的模样,知道这是个机会,也就应了下来,“好。” 他们俩在房间里相对而坐,很快的,祁霜白就有了倦意。 傅五娘在他睡着之后,伸手要去掐他的脖子,可还没靠近,就被他身上佩戴着的法器灼伤了。 “可恶!”没想到都已经附身在他最亲近的人身上,她竟然还是不能报仇。 就在傅五娘真想办法报仇的同时,傅杳用过朝食,也出了房间,来到了客船最下面一层。 客船最下面一层的船舱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携带行李的普通人。 沈惜也在其中。 自从她来到长安之后,长安米贵,她的愤怒也是勉强让她在长安糊口。手里没有银子,于是她坐船都只能选最便宜的地方躺着。 这一回不知怎么回事,她在上船之后,人就一直晕的厉害。 于是在船上的这几天,她愣是没有出去过,就一直在这哼哼唧唧的躺着。 “沈姑娘。” 沈惜感觉身边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发现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傅观主。 “观主?”沈惜一喜,但是都感觉头没那么晕了。 “你这是晕船?”傅杳道。 “是。之前我坐船都还好好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惜也搞不懂,“可能是因为躺在船舱里吧。” “我恰好也在船上,你不如跟我一起住吧。”傅杳邀请道。 沈惜非常心动,“这多不好意思……” “小事,就当做是你爹给我办事的一些小回报。” 于是沈惜就顺利来到了客船二楼。 到了二楼之后,宽敞的房间和开阔的视野让她整个人好了许多。 一不晕船,沈惜的胃口就来了。在这之前,她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当她知道厨房有吃的时,一找去,就见到了正在栏杆旁边和人说话的祁霜白。 对于祁霜白,沈惜是认识的,不过不太熟悉,对于他的了解也大多来自于传言,知道这个男人最疼爱自己的亡妻,甚至为了她,还发下终身不娶的誓言。 没想到这次他们也会在同一条船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