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吃的醋没有几大缸,至少有一水瓮。” 战友想起那个才华横溢、很讨沈老爷子欢心的唐冬阳,心里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周末上午,李靖书打电话给曾文雪,告诉她:“你嫂子只带了两个学生来,没有同事,那我就让她把学生一起带来了?” 曾文雪爽快地应了:“好,师兄,你让嫂子一起带他们来吧?华城大酒店顶楼餐厅花琼湖厢。要不,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去接他们?” “不用了,我们住在京都大学附近的七夕酒店。” “七夕酒店?”曾文雪想起多年前,自己与姐姐、曹昕第一次来京都,也是住七夕酒店。 她心里暖暖的,觉得这七夕之名取得好,这酒店是战友哥哥家开的,那可是牵线搭桥的好地方呢。 “师兄,你们半个时辰后在酒店大堂等,我让战友去接你们。他今天一大早有事去了京都大学,等会儿要正好从那里经过。” “战友?“李靖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才记起文雪说他的男朋友叫战友,京都大学的教授。 “这样不好吧?”李靖书有些不好意思,又要人家请吃饭,还要让人家来接。再说,他还不认识文雪的男朋友呢,错了,应该是文雪的丈夫。 “没事的,师兄,我给他打电话,到时候他会去大堂找你们。” 李靖书只好答应了,再说他确实很好奇,那个据说不是老头子的教授到底是怎么样的。 李靖书的妻子是容貌秀丽,中等身材,气质干净娴雅,看着让人很舒服的感觉。她带的是两名高一的学生,代表省里来参加舞蹈比赛。周五已经比赛结束,拿了一个双人舞二等奖。她也正想请两名学生吃餐好的,没想到丈夫的师妹要请她们去京都最豪华的酒店吃饭。 她想:去就去吧?到时候自己先一步去结账好了。她家是南城的富商,家里不缺钱。相对来说,李靖书家还比较清贫一些。不过,李靖书的父亲是南城理工学院的教授,母亲是中学教师,与她经商的父母相比,在学识上占了不小的优势。 李靖书见到战友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文雪的那个丈夫教授带了一个学生来接他们,而那位教授应该还坐在车上。教授嘛,架子大些,李靖书觉得也能理解。 “请问您是李靖书师兄吗?我是沈文雪的丈夫战友,雪儿让我来接你们。” “什么?”李靖书不可置信,问了一句有些白痴的(是后来他家媳妇取笑他的词)话:“文雪说她丈夫是京都大学的教授,你是教授的学生吧?” 战友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在自家媳妇师兄的眼里,自己应该是个小老头。 他挠了挠头,道:“李师兄,我是战友,京都大学计算机系的教授,今年28岁。不是文雪丈夫的学生,而是文雪名副其实的丈夫。与雪儿相恋六年多,去年登记结婚,今年年前会举行结婚典礼。到时候还请师兄与嫂子赏光来喝喜酒。” 李靖书听到他这么说,这才相信。他身边的媳妇急忙过来打圆场:“战教授,不好意思,我家这位就是个书呆子。也是您太年轻了,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坐在酒店沙发上的学生听说战友是京都大学的教授,都围过来,一脸惊讶地打量着战友。 战友笑了笑,道:“是高中生吧?欢迎你们以后考京都大学。” “老师,京都大学是这么好考的吗?” “老师,我们是特长生,京都大学招特长生吗?” “好像没有哦!你们是哪种特长?” “音乐。” 其实这两个学生当然知道京都大学不招特长生,可是,本着对学霸的敬意,她们还是眼巴巴地盯着战友,这个就像大哥哥一样的大学生模样的男生。 “这是教授?还是京都大学的教授?”她们是真的难以相信,所以,刚才师公那样问,她们也是一致认同的。后来,听老师取笑师公,说师公问的是白痴问题,她们也是一致不服的。 战友笑道:“你们可以考丹琼音乐学院,从这里毕业的学生,大多是作曲家、歌唱家或是歌星、演员,很有出息。” 两个学生把头点得如鸡啄米,道:“嗯嗯,我们就是想考丹琼音乐学院。不过,这是重点本科,我们还得要努力学习,才有希望考上。” “只要努力,肯定就能考上。”战友鼓励了她们,然后让他们稍微等一会,拿出一张卡,跟酒店前台说了些什么,才招呼他们一起去坐车。 几人迷迷糊糊地坐上了战友开的低调皇冠,直坐着电梯上到顶楼,见到立在厢房门处笑盈盈迎上来的曾文雪,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盈嫂子好,我是沈文雪。” 骆笑盈见到曾文雪,不由眼亮一亮:“好漂亮的小姑娘。” 其他两位小姑娘,学特长,一向自诩长得漂亮,如今见到曾文雪,也不由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