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去京都那边看看。再说,我们还没有乘坐过飞机呢,正好去坐坐。” 汪景辰夫妻听到父母这般说,脸上笑开了花,他们相视一笑,汪景辰道:“爸,您没有坐过飞机,我也没有坐过。以后,坚儿如果真在京都工作,那我们一家人都有机会坐坐飞机了。” 陈文干不开心了,他撇了撇嘴,不满地道:“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你们嘴里说不偏心,可是,我怎么听着,你们就是偏心眼呢?我在京都五六年了,你们没有去看过我一次,如今表哥还没去京都呢,你们就想着去看他了。” “你这孩子,这个醋也吃。” “哈哈……” 曾文芳也忍俊不禁,她知道陈文干不是真的吃醋,而是撒娇。大家边吃边说,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其实,南方客家人更习惯“饭桌教子”,所以,家里许多大事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 后来,延升到官场、生意场,许多政府的决策,或者大宗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晚饭后,陈文干的舅妈高兴,知道文芳还是儿子能去京都工作的功臣,急忙把曾文芳摁在厅里的沙发上,抢着收拾碗筷,到厨房洗碗。 汪景辰看了一眼妻子,赞许地点点头,对曾文芳道:“你舅妈轻易不收人情,如今承了你的情,她呀,会一辈子记得的。” 曾文芳笑道:“舅舅,表哥可是我的师傅,帮他就等于帮我们自己。以后,我们都在京都,也互相有个照应,舅妈这是太见外了。” “你今天都洗菜了,洗碗的事本就是她应该做的。唉,刚才说的事情重要,弄得我都忘记表扬做菜的人了。刚才谁做的鸡?谁做的红烧鱼,怎么我吃着味道好像不太对?” “怎么不太对?” “不像你们外婆的手艺。” “嘿嘿,舅舅想错了。今天,菜是外婆洗的、饭是外婆煲的。可是,鸡是文芳做的,红烧鱼是我做的。怎么样?舅舅,好吃吧?” “不会吧?你们做的?这么厉害?” “嘿嘿,所以啊,舅舅,你们去京都还是住我家好,这样才能吃到好吃的。跟着表哥,不饿肚子就不错了。” 汪景辰长叹一声:“唉,你不说我还想说呢。你表哥可是一点儿做菜的本事都没有。就是你舅妈,她也学不来,怎么学,做的菜都只是马马虎虎能入口。说起来,做菜也要天赋。不然,那些药膳之类的也不会传给文芳了。” 陈文干脸上的笑意一直就没收起来过,听到汪景辰这么说,又不由嘿嘿笑起来:“嘿嘿,确实是文芳占便宜了。” 汪景辰点头:“嗯,以前啊,能吃饱就不错了,谁有心情研究那些佳肴与药膳啊。再说,研究出来,也没有人有钱吃呀。唉,谁能预料到这几年百姓的生活会越过越好呢?听你小叔说,大城市的有钱人特别文芳发明的菜色,还有山庄推出的药膳,也供不应求,每天都限量供应呢。” “舅舅,那只是一种销售手段,‘物以稀为贵’嘛,如果那些人要多少我们有多少,那就显不出药膳的难得与珍贵。这个销售策略还是文芳向小叔提出来的呢。 小叔说这样好,不用师傅那么辛苦、不用那么多原材料,可是却一样能赚那么多钱,还打出了一个好名声,一直称赞这个方法好呢。外公把药膳交到文芳手里,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文芳做生意也有一手,如今好了,你们夫妻同心,生意肯定越做越好,我们就等着沾光了。” 陈文干知道,每年,文芳都会把一笔钱存到外公的账户里,她觉得外公免费赠给她祖上药膳方子,她虽然对方子进行了改进,可是没有原始的药膳方子,就没有后来的药膳,外公也应当得到分红。这分红,她匀出了在小叔山庄那边所得的三分之一。 只是,这事好像外公他们还不知道,因为那个账户还是他帮忙开的,存折倒是放在外公那里,也不知道外公有没有去银行查过有多少钱。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汪老爷子,问:“外公,记得我前几年给您开过一个账户,您把存折放在哪里了?有没有去查过那里有多少钱?” “有吗?我只记得你小叔给过我一本存折,说是我帮忙研制护肤品,每年都会给我分红,是那本吗?” 汪老爷子想了很久,也没有记起那件事来。 陈文干与曾文芳相视一笑,他们就知道会这样。 “外公,不是那本,小叔给您的那本要早得多。我给你开的那本,也就是前几年的事情。您找找看,明天我陪您去银行查一查,说不定那里会有一大笔钱呢。” 汪老爷子疑惑地看着他,道:“是你与阿坚存的吗?我都说了,你们才开始工作,要积攒本钱。你们也真是的,这钱给我也没有什么用,放在银行里看吗?” 陈文干笑道:“这钱不是我与表哥存的哦,存钱的人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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