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恶作剧似的把在酒宴上作恶的男人撩拨了一番,差点儿没被吃干抹尽。除了最后一步,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男人冲了两次冷水澡,担心他着凉,最后涨红着脸,扭扭捏捏地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然后,她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男人,更不敢再作死,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后来,就接到了小叔的这个电话。 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涨红了脸。这种甜腻腻的恋爱感觉,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感受。拿着话筒的手有些酸,她又换成了右手。 “芳芳啊,你们还没结婚呢,不能在婚前让男人得逞。你在他家太危险了,万一他以后不认账怎么办?芳芳,你是沈家的大小姐,金贵着呢!没有三媒六聘,小叔可不让你嫁过去。还有,明天给新姑爷的回礼,小叔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不用再去买了。” 沈琅温润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曾文芳听得羞涩不已,发现自己不但心热,就连耳朵也有些热。 “小叔,不用了,我们收了礼,应该自己回礼。” 昨天,文芳收到一个精巧的金手镯,陈文干收到一个成色不错的玉佩。他们从酒宴上出来,就去商场选了一对价值与礼物差不多的情侣手表,准备作为贺礼送给美琪与程成这对新婚夫妻。 “芳芳,小叔今天上午不用去医院,小叔去接你来沈园吃饭好吗?昨天下午,我们已经把事情真相跟家族的叔伯与二姐一家说开了。以后,她就只是我们沈家收养的女儿,你爷爷、昨天两位叔爷爷都表示要尽快把你们一家子接回京都,说要尽快上族谱。 芳芳,你爷爷年岁大了,有时会犯糊涂。他这辈子除了你奶奶,最疼爱的就是沈琴,我们家不会重男轻女,他疼爱这个女儿一向超过我和大哥,一时难于接受事情真相,也情有可原。芳芳,你一向豪迈洒脱,这次,就原谅你爷爷,好吗?” 沈琅通之以情,晓之以理。曾文芳终于被他说得有些动容,答应了去沈家吃饭。 她给陈文干打了个电话,电话是一位男助理接的,说陈总在开会,有事情他可以转告。曾文芳想,去到沈园再给陈文干打电话也行,便只礼貌地道了谢,没说其他就挂了电话。 去到沈园,只有沈老爷子与沈琅在家。保姆李嫂出去买菜,琬琬上幼儿园,其他人都上班去了。 沈老爷子在沈琅的提示下,婉转地向曾文芳表示歉意,并说:“我想,你肯定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就是你,难道就对曾家老爷子与老太太没有感情?离开曾家,你也会有不舍吧?” 曾文芳无语,这个老爷子也真逗,还想在她这里找同盟。想起上一世自己一家子的悲惨生活,她眼里闪过一丝沉痛,勾勾唇,语带嘲讽地道:“我爸没有沈家大小姐那么好命。老太太一早就知道我爸不是她的儿子,对我爸可以用‘苛刻’这个词来形容。 我爸从小学习成绩好,但老太太硬是以老大老二没有读初中为由,逼着我爸辍学。而我那个成绩不怎么样的小姑,却读完了初中。说起来,在重女轻男这事上,你们沈家与曾家还挺相像,或者,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沈琅心里难受,这事,他从来没听有听文芳说过。连原本一脸期待曾文芳附和的沈老爷子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曾文芳接着又道:“我那个小姑长得和沈家大小姐有六七分相似,性格也像。仗着三个哥哥宠爱她,又因老太太偏心,自然不喜欢我妈。每次,她都能找到理由欺负我妈,只要我家有稍微好一点儿的东西,她都喜欢抢了去。 大伯娘、二伯娘也仗着老太太不喜欢我爸妈,处处挤对我们。有一次,一位堂姑姑回娘家,看我穿得破烂,就送了我一块花布。结果,我二伯娘要抢了去,说她女儿没有,这花布该给她女儿才对。 我把布藏在鸡舍里,二伯娘找不到,就把我推倒在地,磕在石头上,血流满面。可是,老太太愣是不肯拿钱给我妈去请医生。我昏迷了一天一夜,是我妈把还正在长膘的猪卖掉了,请来医生救下我。 那一年,我还不满14岁。那头还没长大的猪,只卖了100元,治病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