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每个人都教不同的一招半式,或者他与陈猛自创的招式。这些用来对付找碴的人,也绰绰有余了。 而在这个暑假,他竟然无意中帮助小叔陈志光做成了一笔很大的生意。 一天下午,陈文干忙完手里的活,小叔没有给他布置别的任务。陈文干很开心,终于得了空。他这段时间正在跟小婶子学电脑,还在兴头上,恨不得天天呆在电脑旁。 他偷偷地沿着河堤往家去,生怕又被小叔逮住,走得特别快。 “站住,你别跑!”远远的,陈文干听到一个女子焦急的喊声。 回头一看,发现旁边的大马路上,有个小伙子跑得特别快。远远的,有个中年妇女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追还一边喊。 他也没细思量,想着既然那位阿姨追得那么辛苦,就帮人家一把吧。几个跳跃,就跑到马路上,没过两招就逮住了那个小伙子。 “你,你是谁,你不要多管闲事啊!”小伙子手里拿着一个女装小手包,恶狠狠地冲着陈文干喊。 “哦?”陈文干看着小伙子,似笑非笑道:“小偷?” “关你什么事?小屁孩,快点放开我。”小伙子也不见得有多大,口气却大得很。 这一年,陈文干已经长高了许多,虽然没有陈猛那么高,但也已接近1.7米,比起小叔都要高出一些了。 小伙子瘦小得很,肯定没有陈文干高,看起来年龄也与陈文干差不多。却喊陈文干“小屁孩”,让陈文干心里有些不畅快。 这时,那位妇女已经跑近了,马路旁边的人也围了过来。小伙子很着急,一个劲地要挣脱陈文干的钳制,却没有丝毫作用。他觉得陈文干的手比铁钳还要硬,这,难道是遇到了练家子?小伙子有些疑惑。 “唉呀,你这人,我这包里没有你要的钱,那里都是资料。很重要的资料,你拿了也没用。” 那个中年妇女终于追上来了,指着小伙子手里的包,上气不接下气说。 “只是资料,那你用这么漂亮的包干嘛?害得我跑得那么辛苦。”小伙子竟然还抱怨道。 陈文干不由感叹世风日下,其实,在省城与沿海几个开放的城市,小偷小摸的人确实多,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小叔的几间公司都要请保安、培训保安。 “把这人送派出所去,偷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 “就是,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唉,前段时间我的包也被偷了,钥匙在包里,弄得我把家里的门锁全换了。” “可不是吗?这些小偷真气人,一定要送派出所。” “如今我都不敢拿包了,只能随便拿个尼龙袋子装东西。” “尼龙袋子也不保险,上个月,我有个同事提着教科书与学生的作业本出门,就被人抢了。弄得她哭笑不得,直喊‘那是课本,我不追你了,你把有用的东西拿去,没用的东西放在路边’。” “后来,有没有找回来?” “走了大半天才找回来,上课都迟到了。” …… 围观的群众义愤填膺,纷纷说起身边的人被人抢东西、偷东西的事件来,仿佛这些恶事都是那个小伙子做下的。 “那跟我没关系,又不是我做的。”小伙子把包丢到地上,手往脸上一抹,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污痕,他已经没有刚才的狠劲,而是红着脸分辨道:“我是第一次偷东西,并且还没有偷成,你们就是把我送派出所,他们也会很快放我出来。” 那位妇女拿起手提袋,检查了里面的资料,松了一口气,道:“算了,这位小兄弟,把他放了吧。” 然后还拿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塞给那位小伙子,道:“你是不是饿了?拿去买点东西吃吧。你家在省城吗?天可怜见的,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做事了?喏,再给你一张名片,如果没有车费回家,来这里找我。如果想要找一份工作,也可以来找我。” 陈文干放开那位小伙子,只见小伙子眼眶有些红。 小伙子手里紧攥着那张二十元的钞票,又小心地接过那张硬挺的洁白名片,向那位妇女鞠躬,声音有些哽咽:“谢谢大姐!”然后扭身跑了。 围观的群众一片唏嘘,但也没说什么,散去了。只剩下陈文干与那位中年妇女。 “这位小兄弟,谢谢你。我叫叶惠媚,请问你叫什么?”中年妇女伸出手,满脸喜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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