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他没能阻拦云季,一切都是他的错。 “这药每日擦,分早晚两次,脸不能沾热水,要用冷水敷,吃不能吃辛辣、上火、烫、油腻的东西,这些日子可要悉心照顾,不得马虎。” 大夫叮嘱,萧长歌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对他连连道谢。 云季是楚钰送到她这的人,如今人在她这出事了,自要负责任。 “辛苦大夫了,阿奴,送送大夫。” 被叫阿奴的朝着大夫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夫点头,方才被拽着来时心里发怒,可走时火气已全消了。 “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害了众伙计。” 大夫离开后,卫开口道。 以往卫都是绷着脸,让他多说一句话都是不可能,可现在他却冲着他们道歉。 这样的反差,谁都觉着诧异。 “大庄家,是我们不好,让你带陈小姐离开,不然也不会害的赌坊关门,害小豆子受伤。” 几人互相谦让,有的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现在咋办,赌坊卖了,我家那母老虎肯定要抽死我了。” 一伙计哭着,断断续续道。 赌坊一关,多少人要没活儿做,没活儿做那饿死的不止一个而是全家。 要早知陈公子是陈大小姐,他们肯定不敢逞英雄。 自以为自己做了件好事,没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倒把自己的活儿给捣鼓没了。 “放心,我已经替你们找好后路了。” 听着他们抱怨的萧长歌在这时开了口,一句话便让那些人将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老板,加上方才眼前这少年在伊知府面前毫不畏惧地袒护他们,他们对他早深信不疑了。 “别忘了你们还有个唐老板,唐家家大业大,京城里走到哪上面都挂着唐家的标志,我不信随便找个地儿还塞不下你们几个。” 萧长歌自信满满道,众人一听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还有这些银子,你们几人分了吧,就当是这个月工钱。” 萧长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上面写着壹字,让人目瞪口呆。 赌坊内总共就七个伙计,一人一个月也就三两银…… “这这这是不是多了点?” 伙计拿在手上,就好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不敢瓜分。 “我没与你们商量便将赌坊卖了,害的你们没了活儿,这点银子就当是我给你们赔不是,分了吧,小爷不差钱。” 萧长歌潇洒道,可心是虚的。 说出不差钱这三字后,她总觉得要遭雷劈。 众人盯着银票笑着,心早飘到银票上了。 见拿着银票的伙计往一楼方向去,众人也跟着下去了。 卫板着脸,可萧长歌知他心里比谁都难受。 “你不必自责,云季将来是要成大事的人,在成大事之前所发生的事都是他所要经历的磨难,既上天想让他历练,你我都左右不了也改变不了。” 卫抬头看着萧长歌,沉默。 “不过你有一点确实做错了,你对陈仪是不是……” 萧长歌望着卫,四目相对,卫在听到陈仪时目光不自觉躲开了。 像是多看一眼,就会被萧长歌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一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