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衡说成在宫里做事的人,具体做什么事,我不想说明。”陶夭夭接着说道。 江雪梅听完,犹豫了片刻,急忙说道,“不说,娘不会说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知道秘密的人越少越好。” 陶夭夭听完,扭过脸,盯着娘的脸,苦笑一下,“娘,您想什么呢?什么叫有那么一天,我不会死,阿衡不会死,我们的孩子,还有您,我们都会好好的,我的人生,还有那么多的大事没有做,我怎么可能去死?” 江雪梅看着自己的女儿那满脸的自信,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和恐惧。 “那,你想好了办法了么?”江雪梅再次的问道。 “目前还没有,但是我想,很快就会有办法的,这是一场持久战,我想,明天先让春子和孙有余去找南坞村的主事人,买下一些地皮,当然是不要跟村里人挨得太近,我要在这里种玉米,然后做点小生意,不然,咱们的盘缠早晚用完,这玉米在现在的季节是最好成熟的,两个月就能成熟。” 陶夭夭平静的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并且,陶夭夭还跟江雪梅分析了千钰曾经跟陶夭夭所说的关于阿衡的事。 “阿衡为了我,用这样的办法来伤害他自己,我没有理由抛弃他的。”陶夭夭接着说道。 江雪梅听完,也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事已到此,她还有别的选择么? “娘,睡会儿吧,待会儿孩子醒了,还是要闹腾。”陶夭夭说完,便躺下身子,很快便有了细微的鼾声。 江雪梅哪里还睡得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直到现在,她仍旧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的女儿怎么可能和一位皇子成亲,又怎么可能嫁给皇子给皇子生了一双儿女。 江雪梅突然想到,小七一直没有给孩子取名,难道就是要等阿衡,哦不,要等皇子给孩子们取名么? 江雪梅虽然躺在外孙和外孙女的身边,可是她的手,却变得有些紧张,不像是从前那样拍着外孙外孙女了,她生怕自己出一点什么问题,那伤着的可是龙子龙孙。 果然,半夜里,孩子又哭醒了,尿湿了尿布,江雪梅帮陶夭夭给孩子换尿布,又等着两个孩子被喂奶之后,这才昏昏的睡下。 一夜醒了十多次,也是没办法,带小孩子,着实的辛苦。 到底是天亮了,陶夭夭一双熊猫眼,无精打采的,但是她还有事情要做,所以,强打着精神,陶夭夭洗了把脸漱了漱口,就跟江雪梅说照看两个孩子,而陶夭夭则去找陶叶和玲儿了。 当然,其实是找那两个男人,并且将自己的打算跟他们说了之后,陶夭夭便再次的折回来。 春子原本是想想询问为什么不进城,但是孙有余在身后轻轻的扯了春子的衣袖,所以春子才没开口,这两人待上银子,就从客栈出发了。 “不管论亲戚,还是论年纪,我都得叫你哥。” 春子笑嘻嘻的说道。 两个男人是边走边聊。 “恩。”孙有余笑着应声,他的笑,有些憨厚老实,还有些精明。 “你说这陶家小七,到底是走什么路数,不是说进京城救夫君么?怎么又要在这里置办地产了?”春子不解的问道,“即便是要赚点零花钱,咱们几个都是有手艺的人,怎么都能赚点钱啊。” “那不同,小七的这个生意,恐怕是你我三年五载都赚不来的,再说,她可能觉得现在救夫君时机不好吧。”孙有余微笑着回答。 “可是,这时机不对,就不去救人,那当初为什么那么着急的从家里往京城赶路?”春子皱了皱眉。 “如果你有仇家,你不觉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观察下手时机?”孙有余再次的微笑说道。 春子听完,一阵哑然。 孙有余走在前面,春子突然觉得,这个年纪大些,走街串巷的货郎,说的话竟然句句在理字字珠玑。 春子急忙的跟上去,有意无意的找点闲话聊闲篇。 当春子问道孙有余为什么要娶陶叶的时候,却没想到,孙有余回答,“长得美的女人,男人都喜欢,就咱们这种身份地位和能力,千万不能有能力领回家,没能力守在家里。” 春子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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