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娘一边感叹过往一边用各种事实说明她的那个配方的真实可靠性。 陶夭夭当然知道玲儿娘没有恶意,可是她又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但是世上哪里有这样的秘方?倘若那样的话,女性早就绝种了吧。 “额,大娘,行,等我男人回来的之后,我回家的时候,我抄一遍。”陶夭夭格外狼狈的说道。 其实,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要想生娃——这个距离有点远。 “小陶子,大娘如果记得不错,你也是这两天就来了例假了,哦,是玲儿之前跟我说过的,所以啊,你就更加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明白了吧,咱们女人啊,年轻的时候总是拿着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上了年纪都后悔。” 玲儿娘接着一阵的巴拉巴拉,各种人生经验,当然,那其中想必也有别人的经验吧。 “恩,我知道了,大娘,您说的事情,我都记住了。”陶夭夭笑的都要哭了。 玲儿这时候走了进来,拉着她娘的胳膊,“娘啊,您就少说两句吧,您平时唠叨我也就算了,现在又去唠叨桃子姐了。” 玲儿说着话,朝着陶夭夭抱歉的笑了笑。 “没关系,大娘也是为我好嘛,嘿嘿,那我就先不吃了。”陶夭夭说完,把手里的辣椒和黄瓜,全部老老实实的放到了桌子上,凉水也不敢喝了。 女人们到了一起,总是会有说不完的话,玲儿娘一顿的问东问西,玲儿和陶夭夭相互的递眼神,总怕把什么事给说漏了一样。 陶夭夭和玲儿正觉得煎熬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的人是马连坡。 陶夭夭和玲儿同时松了一口气,这下,玲儿娘终于不用再拽着两个丫头聊天了。 陶夭夭和玲儿迅速的扒拉了两口饭,就说是累了去北上房的西厢房了。 厨房里留下了玲儿娘和马连坡,两人在屋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吃着聊着,竟然吃了半个多时辰。 “桃子姐,我娘就是这种性子,熟悉了就知道,她其实——” “恩,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陶夭夭笑着打断了玲儿的话。 “桃子姐,我有个事想问问你。”玲儿笑嘻嘻的凑过来说道。 “啊?什么事?”陶夭夭正在铺炕,听了玲儿的话,并没有多寻思,直接就应了声。 “桃子姐,你不是个容易羞臊的人,可是我娘说到劝你吃那个秘方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害羞啊?”玲儿笑嘻嘻的问道。 陶夭夭瞬间抬起头,盯着玲儿,“你竟然一直站在门外偷听 啊?” “不算是吧,我是明目张胆的走到了厨房外面,我只是没进去而已。”玲儿说的更狡黠了。 “好啊,你嘴巴变得刁钻了啊,看来我以后要提防着你喽?”陶夭夭竟然做出一副男人架势,伸手轻轻捏住了玲儿的下巴,有意调戏一样的。 玲儿顿时求饶了。 陶夭夭也不多为难玲儿,只叫她早点休息。 陶夭夭躺下之后,见着那丝丝缕缕冰清玉洁的月水,透过窗户格子,倾泻在薄被上,不禁的又开始思念那个闷葫芦了。 陶夭夭真心觉得有点难了,她本身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做些事情,可能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很不符合现实观念的,当然,也包括闷葫芦。 她在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可是无奈,她想早点的对着闷葫芦说出她的心思,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算了,越想这件事,陶夭夭的心里就越乱。 唉,这这件事才下眉头,那件事又上心头。 陶夭夭今天从金莲那得到的消息,钱满仓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狡猾,即便是喝醉了酒,都不肯说实话,索性,陶夭夭今天教了金莲一点别的办法,也不知道金莲那边进行的如何了。 月色圆如盘,洁如玉,夜风徐徐,撩人心扉。 满堂春在深夜中,总是清溪镇最耀眼的地方,别处的灯笼像是瞌睡人的眼,无精打采,而这满堂春,却是格外的灯红酒绿,管弦丝竹不绝于耳,欢笑高歌不断于耳。 阁楼的相思阁。 “钱掌柜,我知道,虽然我有意于你,你却也嫌弃我是风尘中人,虽然你答应了给我赎身,可是我也只能当你是一句玩笑罢了。”金莲抚弄琵琶,双目含情,嘴角勾着柔媚。 “莲儿这是说的哪里话,我钱满仓在这清溪镇上,也是个有名号的人,我知道莲儿你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这次你能把老爷我伺候的这么舒服,老爷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