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个球,他带着咱们去剿匪……那不等于是带着咱们去送死么?” “那你想咋样?死在匪徒手中咱们还能算是牺牲,还能有抚恤金。 死在他手中就他娘的是真死不说搞不好还会被扣上叛徒的帽子,谁他娘的敢被扣这个帽子?” “想活命就抖机灵点儿!娘的山匪你们都干不过还活个球!” “今儿晚上去逛窑子,谁去?送死前总得爽一爽!” “我去!” “我也去!” 不管是剿匪的地点还是出发的时间江鸿远都没有公布,所以他就按照军营里的惯例,上战场前先放人歇一晚上,这一晚上不用他们归营。 有妻儿的军户能回家看看妻儿,没妻儿跟在西桐的想干啥干啥,只要不犯事儿都成。 “大人……剿匪是咱们第一次任务,现下给他们放假是不是不妥当?”知晓一大半的人都出了军营,孙仲泉有些着急。 江鸿远道:“咱们这次任务不是一定要将匪徒剿灭,所以不必紧张。” 孙仲泉又道:“可是第一次任务,能立功是最好,如实咱们一举将山匪歼灭,大人必定能名噪西桐军!” “剿匪而已,那里就能名噪西桐军了?”江鸿远不以为意地道。 孙仲泉还想再劝,却被乔归拦住了:“听大人的,大人心里有数。” “你们都退下去吧。”江鸿远道。 “是,大人。”两人退下之后,乔归就说孙仲泉:“老孙你是怎么回事?想拦着大人也该在大人下令之前拦着,现在大人已经把人都放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孙仲泉道:“大人下令的时候我又不在大人身边,就算是放了又如何,大人现在下令将人召集回来不久行了。 军令如山,军令一下,就算他们在窑姐儿的肚皮上趴着也得立刻滚回来!” “得,我说不过你!”乔归说完转身就去了自己的营房。 安泰镇因着驻扎着军队,所以镇子不大,但是窑子和酒馆儿却开得多。 有因着这里是边陲,所以各地的窑姐儿都有,就连金发碧眼的也有,不过这种外域的窑姐儿要价很高,普通的士兵通常是不会去光顾的。 符金斗一头扎进一间高档窑子,这里的窑姐儿全是异域的,羡慕地同行的人直吞口水。 “娘的,符金斗可真舍得,搁这儿找个娘们儿放一炮不得三五两银子啊!” “你他娘的别羡慕了,你的银子要寄回老家养妻儿,他就一孤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你跟他比得着么? 再说了,听说那外域的婆娘那地儿像极了大兜子,宽松地很,你那家伙事儿进去还不跟在河里扎猛子似的,有球的意思。” “哈哈哈哈……可不咋的。” 一群兵痞子嬉笑着走了,另外选了一家窑子扎了进去。 符金斗进了窑子,老鸨子熟门熟路地来招呼他,将他引到楼上一名窑姐儿的房间中,老鸨子就退下了。 房间中并无窑姐儿,只有一名小二等在里面。 符金斗跟他抱拳行礼,那人道:“大人让你在剿匪当天机灵点儿,若是江鸿远运气好没让山匪给杀了,你就在背后放个冷箭,捅个冷刀子啥的,左右不能让他活着!” “是!”符金斗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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