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站起来,被母亲一推便有点趔趄的往前走去,宫肆心中平静的很,这样的宫父在台上做出什么事情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尽管来。 等到宫父醒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讲话台上了,周围坐着姬凌学院的院长还有其他校领导以及老师,台下则是黑压压的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他刚醒过来便又觉得自己有点晕眩了。 “我、我上来要讲点什么?”他小心翼翼询问旁边的主持人了。 忍住笑,主持人耐心对他道:“讲讲您是怎么教育宫肆同学的,让其他家长和同学取取经。” 宫父就愣住了,好在,他愣住的时间并不算长,赶在其他人觉得不对头之前,他清了清喉咙终于开口了: “我从小就不算什么好学生,自己做学生的时期从来没有机会站到这种地方,如今生平第一次来到这里,还是托了儿子的福。” “刚刚主持人小姐说要我介绍一下我是怎么教育宫肆的,可是抱歉,这个问题我是没有办法回答的,因为在我们成为父子的日子里,不是我教育了阿肆什么,而是阿肆教育了我。” “大概是我实在不是什么可靠地家长,所以阿肆从小就是个可靠地小孩子。一本书他总是从哪里拿出来,然后一定会放到哪里去,一件事只要开始做了,就绝对不会中途而废,每次我想要乱摆东西的时候,每次只要我想要放弃一件事的时候,阿肆就会看着我,他没有说什么,可是看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我就放弃了了想要放弃的念头。后来他离开我之后,我却总觉得他仍然还在我身边,每当我想开始或者结束一件事的时候,我的脑中总会浮现那双黑色的大眼睛……” 宫父讲起了宫肆小时候的事。 听他讲着,宫肆微微眯起眼睛:原来他小的时候,他们一起做过这么多事吗?他都不记得了。 然而宫父都记得,清晰地记着每个细节,栩栩如生,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大概宫父的话激起了台下家长们的家长共鸣吧,尤其是他讲的是孩子小时候的事,任何孩子,小时候总是可爱的,他有一副好嗓音,叙述虽然没什么章法,然而充满感情,台下家长们渐渐被他带着来到了孩子们的童年,所有人的目光都柔软下来,仿佛重新回到了孩子幼时、自己还年轻的时候…… 等到宫父最后讲完的时候,台下人报以了如雷的掌声。 这个临时演讲是相当成功的,成功到好多原本想打孩子都不打了,家长会结束的时候,还有很多人过来朝这对父子告别,坐在座位上,宫父笑着和一位位家长道完别,他们成了最后离开的人。 宫肆和溪流已经站起来了,宫父却仍然坐在那里,低着头。 熟悉的样子,宫肆以为他又哭了,然而等到他走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宫父抬起头,对他笑了。 “?”宫肆不解地看向他。 “我以后不再哭哭啼啼的,我才想起来,阿肆小时候就不会哭了,摔疼了也会自己爬起来,阿肆说,男孩子要坚强,我得继续向阿肆学习。” 看着这样的父亲,宫肆张了张嘴巴,叹口气,朝父亲伸出手,等到那只比自己还要大一圈的手握住自己的,他一用力,将父亲拉了起来。 家长会结束就是周末,宫肆和弟弟们都回了家,和父母还有他们的使用者一起,一行人愉快地度过了周末。 如今的学生课本可比以前难太多,宫父宫母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连冬春的课业都没法辅导了,没法在儿子们的学业上帮忙,他们只好转为其他的:比如,带着秋夏钓鱼→他们一条鱼都没钓上来的时候,秋夏已经钓了满满一桶;带着冬春踢足球→宫父宫母很快累趴下了,宫父头上还吃了冬春一球。 没有办法,他们最后只能在自己会而孩子们不会的地方下手→骑摩托车。 “喂!秋夏和冬春还没到可以骑摩托车的年纪啊!”大哥宫肆随即提醒道:“你们这摩托一看就很危险啊,听说还能追上飞行器?” “什么?能追上飞行器?”冬春的眼睛亮了。 看到弟弟这模样,宫肆就知道很难阻止他们了,没办法,他只能在旁边监督着父母骑着摩托车载着冬春和秋夏在溪流家的大院子里来回飞奔,大概男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