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歌接过话茬,“本来大家也只是猜想,后来留心了下,嘿,没想到真被我们发现了端倪。” 明栀紧张到咽口水,手指抠着桌子,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有次在茶水间,偷听到邵总打电话,虽然说得话还是不太中听,但你绝对很难想象得到,他的神情竟然可以用温柔两个字形容!” “还有,据我所知,邵总领带夹统一是暗色,从上个星期开始,色调完全变了,白色、酒红、赤金,完全不像他本人风格,肯定是女人送的。” 明栀忽地后悔,她确实在两周前送了邵希臣一套领带夹,只是凭着个人喜好挑选,觉得颜色一定跟他很配。 还是劝他换回原来的吧。 “确实挺可疑的。”明栀讪讪回道。 娜姐有几分可惜:“不过现在还处于猜测阶段。唉真不知道是谁能拿下邵总,之前我们调侃邵总跟何远洲两个人要打一辈子光棍,没想到这才多久,邵总就丢下他咯。” 明栀不敢想象,等她和邵希臣的关系公开时,文秘部这群姐姐们会如何将她按在位置上“质问”。 只要稍一联想,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候还是少说几句,少说几句便是少撒谎。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便是这种感觉吧。 向歌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小明栀,你是不是有点儿伤心?” “别说她伤心了。”娜姐佯装要落泪,“我一个结了婚的老阿姨都伤心,一想到以后邵总这么帅的五好男人要跟别的女人恩爱,悲从中来。” 向歌对她翻了个白眼,又转身安慰明栀,“没事儿哈,天涯何处无芳草。” 她在心底默默回:是,偏偏这颗芳草,已经是我的了。 直到午休结束,明栀才从文秘部离开。她暗下决定,近期不能再去办公室找他了。 还没等她告知邵希臣,便先一步收到他的行程报备,要到国外出差一个月。 离别太过突然,她很好地掩饰起心底的失落,送他到飞机场。 直到回来的路上,竟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又不是见不到面了,一个月而已。 干嘛要这么矫情呢。 由于时差原因,两人联络减少许多,不忍心在对方休息的时候擅自打扰,全凭信息沟通,通常隔着十个小时的时间差。 郑轻轻多次逗她,每天望着日历,像望夫石一般,数着天数过日子。 明栀撇撇嘴,不能反驳。 日历走到第十八个圈时。 午睡结束后,她收到邵希臣的短信。 【到公司了。】 明栀瞬间清醒,连发好几条信息。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呀!】 【整整早了十二天!】 邵希臣很快回复:【惊喜。】 与此同时,步梯安全通道的门被推开,郑轻轻重重靠在门上喘着粗气,艰难地吞咽掉口水,喉问有血腥干涩气,她弯了弯铅灌过的双腿,望向明栀的眼神充满艰辛之亭。 明栀立刻放下手机,小跑着到她跟前,接过她手上厚厚一摞文件,胳膊不由自主地带着她向下坠,沉甸甸的分量险些让她站不稳。 “轻轻姐,你千万别告诉我,这么沉的文件,你是爬楼梯上来的?” 明栀探头瞅了眼电梯标识,正常状态,无维修提示。 郑轻轻稍微缓过来点儿,连忙跑到饮水机旁,接满水后咕噜咕噜,喝上一大杯,低声发泄:“我就算是累死,也不要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 “你说什么轻轻姐?”明栀没有听清楚。 “没事儿。”郑轻轻拍拍胸口,用湿巾贴在额头上,通知道,“差点忘了说,三点上去开会哈。” 他在台上讲话,时不时拾头,两人视线对上的片刻,明栀才惊觉竟然己经有半个月没有见面。 她抓起手机,偷偷夸他:【你开会时候一脸淡漠的样子很禁欲系哦。】 按下发送键,抬头的一瞬间,信息提示音从话筒里清晣传遍每个角落。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片刻。 而后周边满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邵希臣开会时,手机永远保持着静音状态,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大家的讨论本来仅仅只是一瞬,毕竟忘记调成静音模式很正常。 男人寡淡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