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消失,神情严肃:“可查出了什么?” 闻大人,王府暗卫之一,恭敬道:“宋太尉早前曾与韩国公有过书信的往来。具体内容已不得而知。但是燕南古道上的兵马如今已悉数是宋家的人。” 萧彻眸光一沉:“我们的人呢?” 闻雀面色有些忿忿:“被宋家的人设计,大多降职,少部分被关押。” 萧彻皱了皱眉。燕南古道地势险辟,十分狭长,连接着南国、凤新和大赫三国。他之前未曾注意此处的状况,让宋家有机可趁。只是,韩縢的想法亦紧跟着暴露。 “他想让大赫借道燕南,攻打南国。” 闻雀点头,却有些不解:“但那燕南古道险辟不说,就算大赫的军队借着那条道到了南国,南国兵马若在尽头以逸待劳,大赫岂不是得不偿失?” 萧彻眉宇稍展:“所以,燕南古道应是偷袭的前锋军。真正的大军不会走那里。” “但在其他地方,宋家领的兵不过三成,关隘之处亦皆是王府的人。他们又能走哪里?” 萧彻沉思片刻,却直觉陷入一个怪圈。韩縢为何非要借道大赫?他不是傻子。知道这样对凤新无甚好处。他们掳走左相顾染,应是为了以她作为人质,增添几分砝码。但两国交战,绝非易事。仅凭一位丞相,又能将战火延绵至何处? 闻雀见萧彻不说话,自不敢莽撞开口。与秦昇略略交换一下神色,皆垂头不语。 再开口时,萧彻却提出了旁的事情:“韩旷的情况如何?” 闻雀看出他不愿探究前事,识趣道:“属下发现,韩旷在蠡县时曾收到过一封信。信的内容与发件者并不知情,但却查探出来自遂城。这之后没多久他便回到大安,第二天便来拜访了王府。后来便在九华山的小镇里租了一个院子。期间无甚特别,唯有一日,韩国公府的总管孙喆曾亲自登门拜访。说是韩国公希望韩大人能回府居住。韩大人婉言推拒后,韩大人与韩国公府的联系便几乎没有了。” 萧彻猜出孙喆前去,必不是说回府居住一事。韩旷还是世子时便就不常住在府中,韩縢也没做出什么动作。只是那封信,眼中异光一闪,来得甚为蹊跷。 遂城…… 顾霜借言小憩,将内室的门阖上。除了萧彻外,旁人此刻都是不敢前来打扰的。顾霜瞧了一眼放在小案上的针线,笑了笑,走到那处将其拿起来,细细看着。 走针比之前好了许多,但细节处理得仍不大好。正欲动手继续,两道人影却已稳稳落在面前。 “属下南泽/北渚拜见主上。” 她料到北渚会过来。将针线放下,随意寻了一处坐好,淡淡道:“有何进展?” 回答她的是南泽:“如主上所料,韩国公府的势力多在江湖。”若不是这次探查,谁会料到凤新皇亲的背后竟有这些,“目前江湖上有三大名派,分别是鹤尾楼、长秋门和应光阁。除了长秋门外,其余两派皆被国公府控制。” 顾霜敛目:“鹤尾楼和应光阁是很早创立的吗?” “三者中,只有长秋门算得上百年名派,另外二派是近十年间才崭露头角的。” 这样才对。若是收买一个门派实在太过不易,不如自创,面上有江湖人士守着,自己则可以安心守在暗处,默默操纵一切。 顾霜点头,示意南泽继续。 “韩国公府一直暗中支持两个门派打压其它,从而在江湖获得一席之地。十年前,精通奇门遁甲的唐门忽然消失不见,江湖皆以为其如其它奇门遁甲的门派一般,寻地归隐了。但属下们将蛛丝马迹串联,发现唐门实是被人灭门。但不知为何留下了一个血脉,即唐门门主独女,唐芍。” 门派一夕之间不在,韩縢却有能力遮掩一切。这样的能力。 “但韩国公府虽有如此势力,之后多年却几乎未有大的变动。除了唐家灭门一事外,属下等以为还有一事奇怪——约三十年前,韩縢曾从遂城带回一个孩子,不知性别。之后这个孩子却如人间蒸发一般,属下等暂且找不出有关的线索。” 找不出?顾霜一笑,那就是被人故意切断了。 这样说起来,韩国公府真是有趣。坐拥如此江湖势力,令人有迹可循之事却只有两件。但顾霜知晓,能将这两件事从头到尾分析清楚,必是费了两人不少的心力。 她这才抬头望向北渚。北渚和南泽皆是同样的装束,只是听他的声音,应比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