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成河的死掉,麻烦你老找把刀来抹脖子。” “你在关心我。” 苏越泽笑眯眯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显然很高兴:“其实我方才才醒过来。” 他从宋以真身上下来,唤来药童给自己换药。 宋以真看着那药童,吃惊的下巴都快掉了:“是你?你不是那个……那个……” “我叫重楼。” 那药童对宋以真可爱一笑,当他给苏越泽包扎好了伤口之后,这才站起来对宋以真拱手,认真无比的道:“多谢师娘的救命之恩。” 宋以真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个重楼就是自己和荣生堂打擂台的时候,救活的那位铅汞中毒的小男孩。他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苏越泽的药童了。 似乎看清楚了宋以真眼里的疑惑,苏越泽一边系着衣带一边朝床边走去:“他和空鼻症患者都是我送去打擂台的……”苏越泽弯眼笑看着宋以真:“好孩子,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你的医术总能让我大开眼界。” 宋以真磨牙看着他,终于明白那空鼻症患者口中,长得好看的小哥原来指的是苏越泽。 她把目光落在重楼身上:“你不是回家了吗?” “他家人后来都死光了,我看你救了他,就好心收留了他。”他弯腰俯在宋以真面前朝她眨了眨眼睛,那一头青丝垂落在宋以真脸上有些痒:“这样一来,咱们成亲之后,你也有个奴才好使唤。” 宋以真呆呆地看着他,脑中却在想,可不可以利用自己救了重楼,乘机策反他?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苏越泽忽然伸手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慢悠悠的道:“好孩子,下回想干坏事儿的时候别把表情放在脸上。”他低头瞧着宋以真微微一笑:“夫君给你下的追踪香,无解药。” 宋以真:“…………” 她磨牙嚯嚯:“苏越泽,我可以咬死你吗?” “不可以。” “…………” 在宋以真肚子低四次响起的时候,苏越泽让重楼上了晚饭。 青菜小粥,外加烤麻雀,宋以真饿的厉害,也没讲究。要革命得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再说! 苏越泽见她吃的香,全程都笑弯了双眼。 等吃饱了饭,宋以真这才有心情打量周围,伫立在竹林深处的小茅屋,前面是潺潺流水的小溪,后面是翠绿隐隐的青山,再远就瞧不见任何东西了。 她蹙眉,扭头问苏越泽:“我们这是在哪里?” “汴京。” 苏越泽丝毫不担心宋以真会逃跑一般的说出了几人所在的位置,宋以真闻言双眼一亮,在心里琢磨着自己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逃出去? 苏越泽垂眸看着宋以真,夕阳的光映在她脸上,为她凭添几分颜色。 同自己一般的大红色长裙,让她明艳中带着一抹娇羞。头发是自己绾的花髻,耳旁有碎发迎风飘摇。 不知为何,他喜欢看她每每同自己斗计、使心眼儿时那眼里带出的鲜活色彩。 苏越泽微微弯唇,望着宋以真的眼珠漆黑而清澈:“好孩子,别想着从我身旁逃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