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凡叙再回来的时候,储物间已然是一片狼藉,乱摆乱放的盒子明显都有拆过的痕迹。 礼物堆圈着的姑娘见他来了,便笑着对他说:“这个房间太小了,我想要一间再大点的。也拿礼物堆满,然后全部送给你。” …… 许晨星下了决定,自然是雷厉风行。尽管劳累了一晚,第二天还是拖着疲惫的躯体开始改造工程,势必开辟出一片新领地。 廖凡叙赖在床上看着她,“不陪我再睡会儿了?” 许晨星打量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大早上的惹不起惹不起。 许晨星规划着家里的格局,就想起来被遗忘了许久的三楼的那间房,立马回了卧室问廖凡叙钥匙在哪。 男人保持了沉默,随后便起了床。“走吧,我带你开门。” 许晨星一直跟着廖凡叙,看他去客厅抽屉取了钥匙又回了三楼,看他将钥匙插进了孔里,突然便停下了。 “怎么了?”许晨星有些不明所以。 “没事。”廖凡叙说着,便将一只手从许晨星身后绕过遮住了她的眼睛。 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发生在一年多以前了。那天小默入学面试,他应付两个壮汉的时候。他蒙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 现在又是这样,许晨星不禁要怀疑廖凡叙金屋藏娇了。便有些不满地伸手想将廖凡叙的手扯下来。 “咔哒。”门先一步开了。 廖凡叙将许晨星从黑暗中解救了出来。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开的,所以清晨的阳光便透了进来。房间是明亮的,心是震撼的。 尽管屋子已经好久没打扫了有些蒙灰,但是并不妨碍许晨星的心被眼前之景软化。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了心上。 廖凡叙走进了房间拉上了窗帘,顿时房间便暗了。不知道他触碰了黑暗里哪个开关,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了一般,一闪一闪的。 记忆里这间黑黑灰灰的屋子,仿佛闯入了不速之客。被子床单虽然仍旧保持着原来的色调,家具也是以往的简约单调。可是角落里那一方小天地,却充满了爱的味道。 那一张单人沙发被挪走了,它原先倚着的床边的墙,取了二分之一的高度,下半面被刷上了淡粉色。另一边的墙整齐地摆放着精致的白框储物盒,每个盒子上都有一个黑色的衣物图案。一个个堆起来,占了四分之三的墙面。 就在两面墙相交的那个角落里,吊椅秋千被固定在了房间顶部。由一根较粗的铁链系着四根细铁索,铁索牵引着圆形藤椅的四个点,藤椅周围由网状的绳索护着,绳索最终交织成了流苏状,垂在藤椅下方。 藤椅上放了两个抱枕,藤椅正下方摊了一张白色的圆形羊绒毯。四根铁索上都缠绕了彩灯,此刻泛着黄光,便觉格外美好。 “喜欢吗?”男人站在了秋千旁,轻轻推了推。吊椅便晃了起来,光影便在许晨星的眼中摇曳着。 “喜欢,喜欢到想把你藏起来。廖凡叙,你什么时候搭的这个?”许晨星认真地看着光影旁的男人。 外头有日光透过窗帘缝漏了进来,照亮了一小片地板。 “去年陪你在美国过完结婚纪念日,八九月份的时候抽空搭好的。你不是说我的房间又单调又丑吗,现在你觉得改造后好看吗?”廖凡叙带着笑,他终于不用藏着掖着,大方地向眼前的姑娘说着自己的心意。 原本以为这里的秋千再也派不上用场的,毕竟那个时候已经近似绝望了。 “好看。我们以后住这个房间好不好?”晨星向廖凡叙走近了些,拉起他的手晃了晃。 “可是这个房间太小了,床也太小了。”廖凡叙思考了一下,还是否决了自家老婆的提议。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贴紧点就好了嘛。你同意的话我就立马去把楼下床头柜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搬上来。”许晨星又晃了晃廖凡叙的手,向他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