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茱气得抓狂,韩国公一家子真是不要脸,先是想将府上的小姐硬塞给她兄长,现在韩贵妃娘娘又想让她当二皇子妃。 先前,韩贵妃娘娘还看上了孟羽兮,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又瞄上她了。 真当天下的姑娘家,任由她们挑选吗? 还有那韩国公府的小姐原本看上了她们归德侯府的世子妃之位,可这位韩小姐竟然又看上了她四哥哥。 还厚颜无耻地跟踪她四哥哥,酒楼茶馆,只要有她四哥哥的地方,韩小姐就会出现。 即便是风花雪月之地,韩小姐就守在门口。 亏得她也是国公府的大家闺秀,竟然这样不知廉耻! 吓得她四哥哥躲在家里都不敢出门。 孟羽兮听着崔茱的嘀咕,讶然挑眉,她就说崔小胆那样热闹的性子,回京这两天,也不见他人影,原来是被韩国公府的小姐吓得躲在家里。 我母亲担心韩妃娘娘用什么不入流的手段,都拘着我好些天了,若不是我说要来寻你,母亲根本不让我出门。 崔茱心累地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的。孟羽兮见状,让人上一桌子佳肴,还有两壶美酒。 给崔茱空的酒杯斟满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呡了一口,瞧她无精打采的模样,挑眉温声安抚说。 崔家怎么说也是太后娘娘的娘家,韩国公府再胆大,也不敢用小手段对付你一个姑娘家,不然,让人当太后娘娘是摆设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母亲说了,防不甚防,尤其是小人。 孟羽兮无奈笑笑,觉得崔茱的话也不无道理,便问,那你也不能躲在家里一辈子吧?崔伯母是怎么想的。 原本长姐的婚事完了,我们便启程回清河,可下个月便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我们也不好这个时候离开京城。 也是。 见崔茱蔫蔫的,孟羽兮好笑地说,我们崔女侠何时被吓得连精气神都没有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未发生的事情,你再怎么揪心担忧,也是徒劳。 只有千里做贼的,可没有千里防贼的。 你这样杞人忧天,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崔茱无奈叹气,耸耸肩,提不起精神来,道理我都知道,只是一想到韩国公那位死皮赖脸的韩小姐,谁知道他们那些没有底线的人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心生忧烦啊。 噗嗤-- 孟羽兮瞧着向来虎头虎脑的崔女侠,变成忧愁善感的闺阁小娘子,没有忍住笑出声。 崔茱嘟了嘟嘴,有些不满,抱怨道,我都这样了,你还笑话我。 好了,我的崔女侠,忧愁善感可不适合你。 孟羽兮毫不客气拆穿崔茱的面具,就她那空空的脑子,哪里装得下为这种事情担忧。 说吧,你特意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崔茱一听,原本焦愁的脸立即化为了爽朗的笑容,大口地喝了两口酒,吐了一口浊气,痛快地笑了笑。 她看向孟羽兮,眼中闪着一抹坏笑,从怀里取出一张请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