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觉得不踏实。 发现他动作的石烂并没有说什么,他伸出手对着常舰身后的窗帘微微一挥,那紧闭着的窗帘便自己掀开了。 这可把常舰吓坏了,他死死地靠住墙,“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西?” 石烂沉吟了一会儿,“你这个形容,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不过我不喜欢。” 话音刚落,常舰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腾空了! 接着他只感觉背脊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啊!” 他开始挣扎,却不想越挣扎,后面越疼,他双手双脚都呈腾空状态,非常的不舒服不说,但凡动作大一些,就会扯到后面的伤口非常疼! 常舰发现这一点后便快速的调整呼吸,尽量将手脚动作降到最低,不去牵扯后面的伤口,他整个人都非常不好受,可他脑子转得也快。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搞我了好不好?” 常舰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不颤抖,面带哀求看向石烂。 石烂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景色,月光照在他身上,看着十分神秘。 他闻言缓缓回过头,“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希望常先生能对我毫无保留。” 常舰咽了咽口水,正想说话,石烂又道。 “可是常先生一直不听我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我所说的话,一点也不真诚,所以你才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看着被自己挂在墙上的常舰,石烂半眯着眼眸,笑道,“常先生不必惊慌,我把你挂在墙上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希望常先生能够时刻保持清醒与我谈话。” 常舰深深的呼吸着,神他妈清醒!有谁和别人谈话,为了让对方清醒把人钉在墙上的! “说正事,”石烂划拉了一根椅子过来坐下,他看着面色难看的常舰,“你能去找别人的大师,那就应该很清楚你家里不太平,而这些不太平的因素自然是你前一位妻子秦香带来的,对吗?” 听见前妻的名字从石烂口中传出后,常舰浑身一颤,身后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他脑子里全是秦香跳下去后满脸鲜血的模样,和那天晚上在酒店对上的那张脸一模一样。 “如果常先生早些说明秦女士的事,我想你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石烂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他那包扎好的手。 常舰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那本就很脆弱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手指,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石烂靠在椅子上,茶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过来了,奉上一杯热乎乎的阴茶,石烂享受的喝着茶,听着惨叫声。 直到常舰浑身冷汗,晕几次被弄醒几次后,石烂才挥了挥手,那凑到常舰手旁的黑影这才恭敬离开。 “您、您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他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手了。 “我要你诚实的将你和秦香的婚姻状况全盘托出,包括她死后你做了什么,都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石烂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窗口处,“你可不能骗我,不然,有的鬼可不会放过你。” 常舰费力的看向落地窗处,只见满脸血泪的秦香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连忙别过头,却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哎哟直叫唤。 石烂刚皱起眉头,茶轲便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根长鞭啪地甩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常舰浑身一抖,连忙闭上嘴,可现在的他不管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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