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当然如果不是桌下直接握住她大腿的话。 “消息封得很死,估计是什么人事变动。”布丁一无所获,放下手机。 “害,我就觉得奇怪,他一个金融出身的人。” 再任由他们这么扯下去,孟老板不止是绵里藏针,摁着她的大腿,长指挠她腿窝这么简单。 柳枝枝及时作止,“布丁,毛肚好了!” 布丁眼神发光,“好了好了,吃饭!” 她嘴上附和布丁,“对,吃饭。” 紧接着,几根粗粝的指腹撤出她的腿窝。柳枝枝左手悄咪咪抓住他,和他十指相扣。 两位同事心思转到吃上,柳枝枝下巴点点锅里的虾滑,“那个好吃!” 这话是给同事说的,下一秒,孟侦直接捞她碗里。 一顿饭下来,都是柳枝枝在和同事们说话,偶尔问到孟侦,他回答两句。大多时间都在照顾柳枝枝,他没吃多少。 告别同事后,孟侦开到一个商场,柳枝枝挑了一个阿胶礼盒。 这回在消费问题上,他直接拿着东西去结账,没给柳枝枝操心这些事情的机会。 今年夏天,孟奶奶晕在院子里,诊断结果是哮喘导致支气管痉挛,身体发生缺氧和高碳酸血症,患上冠心病。 病情比较特殊,孟奶奶在海市做完搭桥手术回来后,一直在私立医院住着。 “这边适合休养恢复。”孟侦解释。 柳枝枝安慰道,“别担心,我听说冠心病只要稳定,都是可以长命百岁的。” “嗯。”他敲两声病房门,朝里说,“奶奶,我!” 这是一间带有独立卫浴的单人病房,孟老板请了一个护工照顾,抽空过来陪孟奶奶。 “枝枝!”孟奶奶坐在沙发上看书,面色红润,声音中气十足,放下书朝她招招手,“快过来吧!” 等柳枝枝放下礼盒,坐她旁边,她关切道,“你跟阿侦和好啦!” 开局就是爆头一击! 柳枝枝推脱道,“就是小吵架,有点误会没说清楚。” “和好就把镯子戴上,多好看!” “......唔....”她侧光盯着孟侦,后者姿态懒散,坐在椅子上削水果,丝毫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 “奶奶问你呢,你看阿侦作甚?” 孟奶奶眼光一闪,语气发狠道,“是不是阿侦不让你戴?你给奶奶说,奶奶帮你教训他。” 想想当时的事情就吃醋,柳枝枝缺心眼地点头,“对的,他给收走了,不让我戴。” 以为自个儿听岔劈了,孟侦不可思议看着两人。 奶奶训斥他,“阿侦,你说说你怎么净惹枝枝生气?” 谁惹的谁? 孟侦真觉着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行了,你回去一趟,帮我拿几件换洗衣服,让枝枝陪我坐会儿。” 寻思着不能气奶奶,孟侦眼神制止她,随后离开病房。 前脚到停车场,他便悔之不及。 上周柳枝枝带舒笛到店里吃饭,她去洗手间后,桌上还有段内容。 望着柳枝枝转角进洗手间的身影,舒笛视线带到桌边的叶凡身上,“我跟你们老板有话要单独谈。” 叶凡斜额看孟侦一眼,他让人先撤,随后问舒笛什么事。 “你有没有想过,兔子也需要狼来维持她的生态平衡。” 需要吗? 孟侦不知道。 蛰伏在柳枝枝身边这么久,好不容易谈上恋爱,一句堕落否定了他所有的意义。 起初是愤怒和失望占大成,孟侦只觉得不够,想看柳枝枝为他疯狂一次,或者听她亲口说一句她没他不行。 刚开始几天他躲在医院里照顾奶奶,只收到柳枝枝微信和便利贴上几句没什么屁用的解释,找他两次就不找了。 那天夜里,孟侦回到城南的三木,下定决心要找柳枝枝说清楚,随即收到她要出差半个月的消息。 半个月期间,均子说院里出事了,有人在调查他的资料。 等他赶过去时为时已晚,钟嘉诚的人联系到以前那两个作风不正的保育员,已经花钱买走他的资料。 之后柳枝枝又来店里,孟侦探着耳朵往那边听。迫不及待想听她说“你是党入伏啊”,又恨不得她一辈子都不知道。 都没有。 柳枝枝只是沉默,他亦无话可说,只好打官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