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发丝都能感觉到颤栗。还未开口,突觉全身无力,昏了过去。 * 五日前,诛杀令聚集江湖众门派齐聚重莲处。 正当几派掌门围攻白泽要取其性命夺其赤冶刀之时,被传身死的上官秋水突然带了二十名南星宫弟子出现。更有高手榜第五的沈恻带着不知为何重伤的少林住持和武当派掌门也现了身。 惊起一片。 后据当时在场的江湖散客所言,少林住持和武当掌门不但护了白泽,还言自己重伤便是被恒玉所伤。再加之上官秋水以南星宫弟子佐证,众门派便是不信也信了。 恒玉仗着恒家多年在江湖中的威望,玩弄众门派于鼓掌之间,引起群情激愤。 沈恻又指出寒玉神令和北极神玉皆在恒玉手中,众人本是不信,没想恒玉却是没否认。 如此,恒玉下场可想而知。 其护卫弄影以身相互,恒玉得以逃脱,暂不知所踪。随之消失的是各地恒家势力。只怕等众人赶到沧州之时,恒家山庄也人去楼空。 雨下的更大,马蹄嘶鸣扰了寺庙清净。 沈恻心里发了急,连敲门等人开门的耐心也无。用了轻功直跃入了后院。一排屋子,只有一屋房门大开。进去看到桌子歪了一脚,再去摸那被褥,还有余温。 身形一闪一一推开了其他房门,待看到褚鸳,来不及解释,拎了褚鸳的后领子就将人提了出去。 到了寺庙之外,上官秋水堪堪赶到。沈恻手上用了力就将褚鸳扔到了她的马上,翻身一跃,勒紧缰绳,“跟上来!恒玉定是刚走不远。” 雨大且急,豆大的雨珠打在脸上惹的褚鸳更是一肚子火,“你们俩这是干嘛!觉得我还和你们似的岁数小,经得起折腾是吧!每每大半夜了诈尸折腾人!” 上官秋水策马无法回头,直接吼道:“阿难那废物被人掳走了!是沈恻折腾你,不是我折腾你!” 褚鸳不说话了,扯了上官秋水披风将头盖住,只求少淋些雨就是了。但凡沾惹了情爱这东西,人都跟着了邪魔外道似的。 当年沈恻他爹是的,如今他儿子更是如此。 雨下的太大,隐藏了声响,更隐藏了踪迹。 恒玉便带着阿难顺利朝着幽幽谷的方向去了,而沈恻完全是跑反了。如此,越错越远,哪里还寻得到阿难的踪迹。 白日雨渐消,使劲嗅嗅还能闻到些泥土味儿。 素素将配置好的药放置边上,只等着药膏治好。转身又去了另一边桌子上拿了个不知是什么的药草走到了床榻边。 只见床榻上的姑娘肤似雪,发似缎,唇似血。 素素坐在脚踏边,将药草放置到阿难的鼻尖,等着她家姑娘醒来。嘴里还嘀咕,“我被人掳走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得消瘦不少,没想到还过这么好。” “还当着能来救我呢,结果也是被人捉来的。” “也是没出息,门口送饭的都被我毒死三了,姑娘你没我还真是不行。” 看到阿难手指动了下,知道是人要醒。又把药草给拿开了。 再待抬眼,四目相对。 几息沉默安静。 “素素?”阿难说着伸手捏了捏自己,又伸手捏了捏对面的。她是用了力气的,见着自己疼,素素也疼的一声喊,心里放了心。总算是把人给找着了。 “姑娘你是干嘛!隔了半年没见,你一上来就磋磨我!真是个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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