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室内暖和。 果然等到再次出去已是二十分钟后。 晚栀掂量着薛茹比平时厚厚重的书包:“怎么开始背这么多书了?” “这不是又要考试了嘛。”薛茹瞥了眼晚栀反倒变薄的书包,“你怎么反倒少了?” “练习册笔记都不用再那么补了。” “语文那么快就补好了?” “嗯。” “真厉害。” 鼻间的木质香宣示正主的存在感,晚栀拉散脖子上系得紧紧的围巾。 “奚扬下手那么重?” “对啊,牧野完全占不了上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欣学突然出国。” “他真的破坏力好强啊。” “……” 还未走出教学楼,她们就听见路过的校友零星的谈话,两人眨眼对视几秒,默契地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步履未停地离开。 薛母是位知性坚毅但多愁善感的女子,一开门就热情地拥抱:“晚栀你终于过来看我了。” 晚栀每次见到薛母娟秀的脸就异常心安,微笑回抱:“好久不见。” “妈,还有你女儿在这儿。”进门之后连薛茹都忍不住挪揄。 薛母拍了拍薛茹的头,挽着晚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细细端详,“最近过得怎么样?又瘦了。” 对于长辈的热情晚栀一直很有耐心:“衣服显瘦。” “学习压力大吗?” “还行,尽力就好。” “有心事要和家里说,你爸忙还有我们,你小姨我可闲了,不要死扛。”薛母爱怜地抚摸晚栀凝脂的脸蛋,对于自小缺少父母陪伴的外甥女她一直很心疼。 气氛渐渐太过感性,薛茹在一边俏皮地调侃:“要不你跟我一起叫妈得了。” 薛母嗔怒地捏着薛茹的脸蛋:“这孩子。” “妈,晚栀有事都和我说的,平辈好理解,和你有代沟。” “别听她乱说,不过小姨你别担心。” 薛母开始叨叨晚餐,“不行,我得给你炖点补的。” 薛茹凑到晚栀跟前说悄悄话,“你看我妈多喜欢你,每次你来都亲自下厨。” 饭后鼻青脸肿的牧大少爷回到家,不出意料地收到亲生父亲的一顿臭骂。 牧野捂住青紫的嘴角坐到晚栀旁边:“你家那位绝对练过。” “你不是也学过?” “那不一样。” 正在看新闻的牧爸爸忍不住啐了口:“打架就算了,单挑还被打成这样,丢人。” 牧野不满地嘀咕:“还不是为了回到我的温柔乡。”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晚栀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薛母端着饭后水果过来,不忍地安慰沉默的牧野:“上药没有?” “始作俑者。”牧野指了指偷吃水果的晚栀,“你来。” 三人在牧爸爸的瞪视中到薛茹房间上药,一关门牧野就像得了软骨病一样瘫在薛茹身上:“我好惨呐。” 薛茹挪开肩膀找药箱:“自作孽。” “你的目的不是达到了?”晚栀拿着棉花蘸上碘酒毫不留情地按在伤口上,“也没有多重的伤啊。” 牧野转头露出脖子上的指印:“光看这个就一定是练家子。” “啊,我的地毯。”薛茹惋惜地白色的绒毛染上棕色的碘酒。 牧野伸出食指挑动她的下巴:“小没良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