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道:“我道歉是因为我只站在别人的立场,却没有站在你的立场去想。” 李尧臣不再说话,但态度也不见软化。 “这样吧,李尧城顶替你身份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你也不能再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咱们扯平了,行不行?” 李尧臣又是一声冷笑:“你追究我?你不应该感谢我这个大媒人吗?” 夭夭面露尴尬,“我错了,我把他当成了你才会喜欢他的,不作数的。” 李尧臣想起不久之前李尧城说过的话,他说他怀疑夭夭表露出的样子全都会伪装,她本来是个敏锐冷静的性子,如果李尧城说的是真的的话,她根本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种伤人的话。 但是她说了,不仅说了,刺的还是他最痛最无可辩驳的地方。 她这样的反应是伪装,还是真实?如果是伪装的话,目的又是什么? 李尧臣不动声色的继续试探她,脸上闪过一丝动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准备和我离婚的吗?” 夭夭见他脸色好了不少,靠过去柔声道:“我想了想,至少让我想明白喜欢的到底是谁,再决定离不离才对,你说呢?” 李尧臣抿着唇没说话,在心中快速的分析她的反应。 照这么看,她并没有非常喜欢李尧城,否则应该迫不及待和自己离婚才对,又岂会给自己希望。 没错,夭夭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在暗示自己,她还么有彻底栽到李尧城身上,如果他能抓紧一些,说不定能挽回她。 李尧臣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意思?其实她喜欢的是自己,还是她两个都想要? 正思考中,身后又传来一阵闷响,两辆卡车一前一后出现在小路上。 夭夭:“……” 这不是那两辆来运半成品的卡车吗,怎么会走这里?转念一想,云岭路,可不就是走这里最方便吗? 夭夭和李尧臣同时回头,皱着眉迎着刺眼的灯光站在路中央,一副打劫的架势。 两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当先那人跳下车,双手给李尧臣递了一支烟,道:“李少和夫人怎么在这里?” 他点着火,准备帮李尧臣点烟,被李尧臣冷着脸止住。 那人又转向夭夭,笑问:“这三更半夜的,您和李少怎么会在这里?” 夭夭反应很快,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好了怎么回答,也是一脸隐忍的怒火,道:“我出来散心,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接着勉强露出微笑,“多谢你上次帮我们送去医院。”顺便提醒李尧臣一下,别臭着一张脸,这是可是救命恩人。 李尧臣拍开她的手,问那人:“这么晚了还干活呢?” “可不是吗,要不然哪儿来的钱养活一大家子。” 李尧臣从夭夭手里夺过车钥匙,一边走向横在路中央的轿车,一边抱怨:“女人真麻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