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夏笑她,和昨晚一样,诱导她叫出令他满意的称谓。 他喜欢听她软软的叫自己“阿夏”,其实更想听她叫自己“老公”,可惜怎么弄她都不开口,逼急了就反过来缠他,试了几次只好作罢。 他的胃口被她吊得不行,一上午都在回味昨晚的销魂的欢愉,知道她今天安排小冬考试,特地在这时候回来,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那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动作更狠,折腾得她呜呜的求饶。 偏生她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小冬听见,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像个无助的小鸡崽儿,颤颤巍巍的在他手掌心里,再怎么扑腾也飞不出去,偶尔伸伸爪子,啄两下,微微的疼,让他心更痒。 他手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扼断她的脖子。 他故意折磨她,从三点一直缠着她做到四点五十,再有十分钟就该收卷了,还特地在胸口的位置狠狠吻了一下,留下一抹妖艳的痕迹。 夭夭被他放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出去,在门外深吸好几口气,把衣领整了又整,确保看不到胸前的吻痕,才在最后一分钟推开林近冬的房门。 夭夭进来的时候,他卷子早做完了,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听见开门声,连忙把手背后,欲盖弥彰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他刚才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内容。 夭夭眉眼间还带着未褪净的春意,倘若林近冬不是心虚的不敢看她,也能看出她的不对来,偏偏他眼神乱瞟,就是不敢正眼看她。 夭夭提心吊胆的收走试卷,松了口气,出去,弯腰把卷子装进那个文件袋里。 “你脖子上是什么?”背后突然传来疑惑的男声,吓得夭夭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偏偏他还伸手摸了一下。 夭夭捂住脖子,这是昨天晚上林广夏留下的痕迹,她回头,对上林近冬狐疑的视线,迷茫的问:“我脖子上怎么了?” 林近冬凑近,“一个小红点,不像是蚊子咬的,你是不是过敏了?让我看看身上别的地方有吗。”说着,手就伸了过来。 夭夭连忙后退,慌乱道:“没有没有,不用看了。” 他目光更加狐疑。 正僵持中,林广夏出来,看了林近冬一眼,道:“小冬,到书房来,我和你聊聊。”说完,转目看向夭夭,勾唇笑了一下,“陈老师慢走。” 夭夭连忙点头,抓起自己的东西就出门了。 林近冬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深思。 他是没和女人上过床,但他对性并非一无所知,那抹红色,长得和电影里的吻痕一模一样。 她难道真的有男朋友? “小冬,进来。”林广夏又叫了他一声。 林近冬收回思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