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颜等着林晓棠主动上门来道歉,但一个星期了,林晓棠跟刻意躲着她似的,除了上课,其余时间连人影都看不见。郑颜又疑惑又生气,去问方芸,方芸告诉说林晓棠最近回家都挺晚的,大概晚上八九点才归家。 这不就是故意躲她嘛! 周日晚上八点,照往常的时间郑颜早早上了床,但她今天就在楼道里等他,她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她一边小口啜饮酒,一边靠在墙壁上等候。忽听得一阵踢踏踢踏的上楼声。郑颜抬起头,看见林晓棠抱着篮球站在转角处也仰着脖子看着她。 他就停在那里,不上不下。 郑颜脱离墙壁,直起身子,酒意微醺让她走路略略不稳,纤细的腰肢摇晃出荡漾的弧度。郑颜倚着扶手下楼梯,“啪嗒”、“啪嗒”,一阶、两阶……十阶。郑颜和林晓棠站在相同的高度。她跟没骨头似的,半幅身子靠在扶梯上,乌发雪肤,肌骨流艳。 “你终于回来了。”她笑盈盈道。 林晓棠问道:“你在等我吗?” 郑颜的头似点非点,“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昨晚在浴室看到的旖旎春光,女孩全身不着一缕,白得似雪,长发如缎,十七岁的年纪,鲜嫩的跟晨曦刚刚展开的花瓣,半遮半掩,还带着娇嫩的红,葱指在白如鲜奶般饱满多汁的胸口上揉搓着,这样的景色,足以让任何男人喉头滚动。 他立刻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耳根红得发烫。过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鼓起勇气,直视她的眼睛说道:“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郑颜一点不在意,她真正关心的在别处。“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凑得极近,近到林晓棠能够闻到她嘴边的酒味。他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喝酒了?” 郑颜不答,向他走得更近。 冬日将至,燥热却生。郑颜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流畅的下巴,以及红润的嘴唇,看上去很软。林晓棠敏锐的察觉到郑颜的眸色异动,准备立刻逃走,却在同时被她吻住。他手里篮球“啪嗒”落地弹了几跳,咕噜噜滚下楼梯去。 郑颜按着他滚烫的胸膛,贴合著他双唇,辗转厮磨。 果然很软。 郑颜迷醉的感叹。 林晓棠还处在惊吓中,双手悬空,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被女孩侵犯,不知是进还是退。 正要推开女孩之际,嘴唇一阵刺痛。 “嘶,你干什么!”林晓棠捂住自己的嘴唇。 郑颜解了恨,嗤嗤笑了一会儿,终于说道:“让你不理我。” 林晓棠装傻? ,“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故意躲我?”郑颜搂着林晓棠的腰,语气里带着带着怨气还有一丝不易让人察觉到撒娇。 林晓棠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没有。” “没有?”郑颜逼问。 林晓棠不知道该怎么说,自从第一次给她补习后,他的脑子里经常会浮现一些旖旎的念头,特别是睡梦里更加不堪。他为此还去查过相关书籍,书上将其归结青春期的躁动。林晓棠不能够原谅自己,他怎么能够意淫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呢?所以,他决定以后一定尽量要避开她,这样就不会对她产生不好的念头了。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们不光是同班同学,还是住的近的邻居。 而且他有种感觉,郑颜像是在……勾、引、他,而这种感觉他很不自在。 “啊?我问你呢?”郑颜继续问。 “你说话别离我那么近。” 林晓棠看了她很久,而这眼神和某天晚上的一模一样,那时没看懂,现在却突然看明白了。 是厌恶。冷淡中目光中带着轻蔑。 前世她就在某些人眼里看到过,现在却从林晓棠的眼神里看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头到脚包裹着她的全身,她用力咬紧压根儿,还是止不住的全身颤抖。 林晓棠没有注意到郑颜的异样,高高在上的姿态,继续说道:“你是方芸的好朋友,有些话我也不想说得太难听。总之,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林晓棠说得隐晦,郑颜想装听不懂,她可恨自己就是听懂了,他在说她轻浮。 轻浮! 这种话郑颜听过上千遍,更让人难堪的话她也听过,刚开始还很在意,后来听着听着就麻木了。可是,这种话从林晓棠的嘴里说出来,像一记耳光轻轻的掠过脸颊,让郑颜心里埋藏多年的羞耻感冒了出来。她本可以或玩笑或撒娇的混过去,但自己却怎样也迈过去。 并不是重来一遍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些记忆每天每天会以梦境的形式告诉我发生过什么,逃脱不了无法摆脱的命运。 那些轻浮的话她说过无数遍,刚开始还像个贞洁烈女似的,男人稍微开个过火的玩笑就像冒犯了自己一样。后来的后来,学着学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