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垚冷笑:“干爹们身体可好?” 伍春秋道:“别说你不婚主义,就是我这种离过一次婚的,也经常被非议。前几天我还听领导和我一个同事在背后说我,说我离过婚,所以脾气不好,说要多让着我。我真无语了,好像离过婚就是反社会人士,要不就是生理有问题,要不就是心理变态。” 周垚抬眼:“这个我承认,我心理变态,常年看医生,但这两年没去了。你们要是心里有困扰,我也可以介绍我的医生给你们,角度独到,分析专业。” 伍春秋瞪大眼。 周垚却轻描淡写:“别这么惊讶,在美国人人人都要见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自己一周也要见一次他的心理医生。我有个同学现在还留在美国,转读什么变态心理学。反正按照她的话说,但凡心里有点不痛快不爽的,在广义上都会一种‘变态’的表现,常态变了,可不就是变态么?” 伍春秋专心听周垚说话,任熙熙却消失了一分钟,两人都没注意。 不会儿,任熙熙从周垚的卧室里摸出来,笑嘻嘻抬起手臂,手指头上还挂着一件男士外套。 “嘿,仇先生的?” 周垚扫了一眼:“嗯。暂时没有找第二个床伴的打算。” 伍春秋却有不同看法:“真的只是床伴?” 周垚:“叫炮、友我也不反对。” 伍春秋问任熙熙:“是社会进步了,还是我落伍了。熙熙,换做是你,你会和炮、友一起去看电影吗?” 任熙熙坐了回来,仔细想了下,说:“那好像是情侣才做的事吧?” 周垚笑容妩媚:“那是因为那天刚好顺路,再说你的事也是他们公司的重点业务,他身为股东也得亲力亲为盯着点吧?” 伍春秋煞有其事的挑眉:“哦是吗?可是在此之前,我和仇先生连话都没说过,他怎么就突然这么上心了?” 周垚反问:“那你的意思是,下回你和外事男约会,我别叫他了?” 伍春秋连忙摆手:“不不不,叫还是要叫的。我只是觉得,你俩的相处和我认知的那种炮、友关系不太一样。炮、友一般不就是进屋脱衣,上床办事,穿衣走人吗?” 伍春秋话一落,周垚和任熙熙都沉默了。 半晌,任熙熙问周垚:“垚垚,我也觉得房东先生在追你。你自己没感觉么?” …… 有,当然有感觉。 周垚在男女互撩一事上一向比同龄人开窍早,尤其是一些小动作小细节,额外敏感。 她要是没感觉,那就是白莲花绿茶婊装大头蒜。 可她能说啥? 绝不能挑明,谁先挑明谁就输了。 她喜欢仇绍身上的味道,迷恋他恰到好处的体温,那肌肉手感极佳,人高腿长技术好,她没事干嘛给自己找麻烦? 反正只要他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她就装死。 再说,万一仇绍也是享受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呢,万一那在他的字典里不是“追”呢,她何必庸人自扰? 什么“追”啊,“告白”啊,用“做我女朋友吧”来确定情侣关系啊,说穿了,终极目的就是为了性。 结婚,只是附属价值。 两个人四下一看,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再看看眼前人,似乎还能忍受对方的缺点被放大到极致,也想给自己多加一层保障,于是就结了。 仇绍身上的缺点? 周垚还没看到,也没兴趣知道。 谈恋爱,但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