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他们才离婚几个月,谁能想到就这么短的时间里,余薇就找好第二春了? “不,我不信,”阮均尚僵着脸,摇头道:“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想通过这么说,来叫我退缩。” “薇薇,”他深情款款的说:“如果你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叫我吃醋,那你已经做到了,我很难过,求你不要这样叫我伤心,好吗?” 燕琅微笑着打破了他的幻想:“既然这样,结婚的时候我就不给你发请柬了。” 阮均尚脸上的僵硬笑意一寸寸皲裂开,他难以置信道:“你,你真的要结婚了?我们总共才分开多久?!” “这跟分开多久有关系吗?”燕琅讥诮道:“我们的婚姻还维持着的时候,你就跟秦芳桃搞上床了,这可比无缝衔接还要密切,你现在好意思用这样吃惊的表情看着我,说我下一春来的太快?阮均尚,你是猪吗?选择性失忆?” 阮均尚被噎住了,脸色难看的要命:“我,我……” “别你你我我了,我们不熟,”燕琅冷笑一声,道:“还有,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行为已经对我和我的家人构成了骚扰,如果不想进局子去蹲几天的话,麻烦你自觉保持距离,毕竟——” 她难掩嘲讽的笑了笑,说:“你一个破产人员,朝不保夕的,也不适合再跟我们这样的亿万富翁有交际了,是不是?见的多了,我怕你承受不了落差,憋出个什么毛病来。” 别的话阮均尚还能忍,唯独这一句受不了,归根结底,促使他到这儿来向余薇叙旧、卑躬屈膝的缘由是他破产了,没钱了,而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出轨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余薇。 现在他跟余薇谈崩了,又被她轻描淡写一句话戳到了最痛处,哪里还能忍受得了,脸皮涨红,发疯似的朝她扑了过去。 如果燕琅愿意,一拳就能叫他满地找牙,在阮均尚主动进行攻击的前提下,她甚至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只是叫这么个苍蝇时不时的跟着,实在是太麻烦了,她自己不怕,余父跟余母上了年纪还怕出事呢。 “救命啊,杀人了!”燕琅提着手包,被吓坏了似的,神情惊慌的往前跑,阮均尚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这儿是别墅区,周围行人少,也更加壮了阮均尚的胆子,在身上口袋里摸了半天,找出一把挂在钥匙上的小号刀子,飞奔着朝她扑过去了。 他们说话的地方距离小区门口已经很近,燕琅跑了半分钟,就看见了小区门前的警卫室了,她一边哭,一边喊着救命。 别墅区里边住的人,身家少的都有几百亿,更不乏退休的政府高官,门口甚至有便衣军警巡逻,一见有蒙面暴徒过来,二话不说就扑上去,“咔嚓”两声先卸了阮均尚的胳膊。 燕琅吓坏了,扶着墙壁哭的泣不成声,保安和便衣军警们都认识她,见状纷纷上前安慰,一边给警察局打电话,一边联系余父余母过来接人。 余父余母听说女儿在小区门口遇见了持刀暴徒,真是吓个半死,知道女儿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什么持刀暴徒啊,”燕琅哭完了,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就柔声细语的开始安慰二老:“就是一把小刀子,连我的手长都没有,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便衣警察则说:“哪怕是牙签大小的刀子那也是刀子,能够对人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的,亏得余小姐跑得快,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余母又是惊吓,又是后怕,忍不住就哭了:“这个阮均尚,明明是他对不起你,怎么还有脸面来杀你?真是丧良心!” 余父问便衣警察:“他这样是要坐牢的,对吧?” 便衣警察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说:“人证物证都有,算是故意杀人罪了,即便是杀人未遂,也得叫他蹲几年。” 余父放心了,跟妻子一起带着女儿回家,没多久,武成宁就过去了。 燕琅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见还不到下班时间,不禁诧异道:“你早退了?” 武成宁一路赶过来,脑门儿上还挂着汗,拉着她上下看了一遍,答非所问道:“没事吧?”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