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说:“来。” …… 两人厮混完之后,都没急着起床,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享受这个悠闲的周末。 小区的绿化确实做得不错,燕琅隔着窗户,都能听见外边的鸟叫声。 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余川。 “去哪儿鬼混了?一晚上没回家。” 燕琅看得笑了,看一眼身边的武成宁,回复他说:“找乐子去了。” 余川发来了一串“……”,大概是觉得很无语。 燕琅忍不住笑出了声。 武成宁没有探头去窥探她隐私,而是直接问她:“怎么就笑了?” “我哥哥,”燕琅说:“问我昨晚干什么去了。” 武成宁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橱里抽出条西裤穿上了:“你怎么说的?” 燕琅坐起身来,倚着床头,促狭道:“我说我找乐子去了。” 武成宁扣皮带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她一眼,又开始穿上身的衬衫。 燕琅察觉出他情绪有异,也不打怵,笑微微的问了句:“武成宁,你生气了?” 武成宁没说话,慢条斯理的把衬衫塞进西裤里边,对着穿衣镜开始整理袖口,西裤笔直,衬衫工整,金丝眼镜架上去,又是一个正经的衣冠禽兽了。 燕琅看得心痒,腿伸出被子,在他腰上踢了一下:“说话呀。” 武成宁膝盖往前一顶,把她的腿推到了被子里边。 “你觉得呢?”他这么说。 这就是生气了。 生气你就说啊,憋在心里只会更气,打个炮而已,还指望我去哄你? 燕琅想到这儿,忍不住又开始笑,笑完之后说:“我衣服还在浴室里,你帮我拿过来吧。” 武成宁“唔”了一声,去帮她把衣服拿过来,两手抱臂,看着她慢慢穿回去。 燕琅昨晚卸妆都是用的舒肤佳,就别指望这儿有替换衣服了,好在她也没那么讲究,内衣穿上,内裤丢掉,酒红色的及膝连衣裙上身,头发随手拢了拢,又是一条好汉。 武成宁看着那条被丢弃掉的内库,神情少见的有些窘迫,踌躇半分钟,最后还是问:“需要帮忙吗?” 燕琅说:“我待会儿直接回家。” 武成宁“噢”了一声,不说话了。 武成宁大概不是会做饭的人,厨房里看起来空荡荡的,燕琅也没指望他能挽起袖子下厨,收拾齐整之后,就说了再见。 武成宁目光在她身上一转,然后就打电话叫司机来送她回家,燕琅说了声“谢谢”,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两人到了一楼的客厅,一路无话。 武成宁觉得,自己大概是应该说句什么的,但看着余薇美丽而淡漠的面孔,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注视着她的脸,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词穷。 “以后,”这么停顿了两分钟,武成宁说:“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他这么说,几乎就等同于在问“以后还能不能再约了”。 燕琅有些诧异,抬头对上他视线的时候,心绪忽的为之一滞。 “武先生,”她踩着高跟鞋,握着精致的手包,彬彬有礼却有些轻佻的说:“我只想走肾,不想走心。” 武成宁问:“是现在,还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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