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扭捏小气。 陆父试着撮合女儿和蒋文渊,两个年轻人很快恋爱了,陆湘南很喜欢蒋文渊,一年之后,他们结婚了。 陆父以为自己为女儿寻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却没想到正是这个选择,将女儿推进了火坑。 蒋文渊是个标准的凤凰男,想往上爬,想发财,想出人头地,但同时又深以依靠妻子出头为耻,在公司站稳脚跟之后,就开始争权夺利,外边儿还开始养女人。 除此之外,他家里边儿的人也彻底变了一副面孔。 蒋母泼辣贪婪,除了在公交车上站着的时候不行,干别的都行;蒋文渊的妹妹姜文梅更是尖酸刻薄,住进陆父为女儿女婿准备的婚房之后就不打算走了,连陆湘南的首饰衣服也都成了她一个人的私藏。 陆湘南性格绵软,心里气恼委屈,却也无计可施,陆父却不是这种人,他年轻时候便在商场里打拼,见多了风浪,一边想办法将蒋文渊踢出公司,一边将女儿接走,叫他们俩离婚,只是事情刚刚开始办,他就出了意外。 一场车祸,陆湘南失去了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也就此走向了末路。 蒋文渊原本就看不起她,看在陆父的面子上才勉强敷衍,这会儿陆父都死了,哪里还肯跟陆湘南虚与委蛇,立即就把小三和私生子接到了家里住。 陆湘南当然不肯,刚说了几句反对的话,蒋母迎头就骂回去了,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差点断了他们蒋家的香火,还敢磨磨唧唧,姜文梅也没闲着,一口一个嫂子叫着小三,还帮着挤兑陆湘南。 就这么着,没过几年,陆湘南就郁郁而终了。 对于蒋文渊而言,陆湘南这个原配妻子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刺痛着他的自尊心,提醒他当初是怎么上位,怎么卑躬屈膝的,现在陆湘南死了,他总算能松一口气,开始自己的新人生。 他侵吞了陆父公司,改头换面成了蒋氏,居然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再回想陆家和陆湘南的遭遇,也真是叫人讽刺心冷。 燕琅将陆湘南可悲而又可怜的一生看完,向系统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系统正生气呢,一个劲儿的骂凤凰男,忙里抽闲道:“什么想法?” “只是虐渣,未免太没意思了,无非就是重生打脸,把凤凰男踩到脚底下去,”燕琅说:“我要叫他体验到陆湘南曾经承受过的痛苦,要叫他知道,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在遭受到那些重击的时候,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系统摩拳擦掌道:“好像很有意思!” “不,”燕琅道:“是非常有意思。” …… 蒋文渊一觉睡醒,便觉得通体舒畅,此前的腰酸腿疼消弭无踪,倒像是回到了二十来岁时候的年轻状态。 看起来,是昨晚那个女人的独家推拿确实有用。 他脸上挂起了笑容,睁开眼伸个懒腰,忽然呆住了。 浅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床头柜上摆着鲜花,窗户半开,有隐约的鸟鸣声传来。 这不是他昨晚去的会所,倒像是…… 倒像是他跟陆湘南结婚时候,陆远坤帮忙布置的新居。 艹! 蒋文渊在心里骂道:这是怎么回事?做梦了?! 怎么会梦到这个鬼地方! 在手臂上捏了一把,疼痛随之袭来——不是梦啊。 蒋文渊一头雾水,披上睡衣,推开房门下了楼。 陆家的帮佣陈伯正在擦拭客厅里的花瓶,一眼看见他,吃惊道:“姑爷,你怎么这么下来了?!” 蒋文渊见到二十几年前的旧人,心里正觉得有些感慨,冷不丁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一怔,上下看了看,道:“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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