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送就送吧,只是不能以他的名义,不然是要出大事的。 他万般的嘱咐道。 “我知道啦。我会托合须哥哥走一趟的,就说是我雕刻的。”年年说道。 一开始,这木人儿她是因为想要试试水,所以才让景哥哥雕个姜家姐姐试试看的,却不想他真的雕的这样好看,年年铁了心是要跟他好好学了。 等学完了,再自己雕个弦哥哥,他一定会夸奖自己的。 年年幻想着,一边笑着以小刀削着,一边走着神。 “哎呀!”她忽的疼得叫出声。 景忙看过去,发现她的手指一块肉被削到了,正不断的往外冒血。 “痛死了痛死了,你快想想办法呀。”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他连忙从身上拿出随身带的止血药粉,洒在了她的手指上,然后从自己的衣袍撕下一块布,给她暂且包扎。 “你的衣裳毁了。”年年疼得面容扭曲道。 “没关系。”景替她包扎好,看了看,确定不松不紧。 “嘶,疼死了。”她皱着眉头一直望着自己的伤口。 他继续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刻着自己的木人儿。 年年嘀咕着,她都这样了,都不关心关心一下的。 白叫了这么一段时日的景哥哥了。 她本想着,去跟弦哥哥说说的,让他关心自己一会儿,但是又怕这件事情让他知道了,一定不会再让她继续下去的。 指不定,还会连累到景哥哥呢。 “你是不是也经常会受伤的呀?”年年见他方才处理伤口速度很快,俨然一副很熟练的模样,再加上那止血的药粉,定然没有少受过伤。 “那是当然的。”景道。 为主子办事,保护主子,怎么可能会一点伤痕也没有呢。 “干你们这行的也太不容易了些。”年年忽然道。 他也只是瞧了她一眼,笑笑摇头。 这么个小姑娘,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嘲笑了一样,便鼓气问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嘛。” “没什么。”景专注着道。 君无弦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便缓缓走出了房门。 “主子,你出来了。”合须从房梁上轻跃而下。 “年年近日在做什么。”他问道。 这,这个嘛,貌似不能说…… 感受到主子质问的视线,他硬着头皮道:“一直跟景待在一块儿呢。” 他也没说干什么,这样就不算是出卖了吧。 “他二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样好呢?都在做些什么?”君无弦淡淡道。 “这,属下也不知。”合须低低着头道。 他亲自身形纤纤的走在了院落里。 年年与景正贴着墙,仔细的雕刻着,未曾发现到有人靠近。 合须清了清嗓子,发现他们无动于衷,于是又清了清嗓子,二人才反应过来。 “弦哥哥,你,你怎么来啦。”她立即将手中的人儿放到身后去,勉强笑道。 “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君无弦淡然道。 “没做什么呀。”年年的眼睛上瞟。 景收好木人,上前老实道:“属下在教小小姐雕刻。” 雕刻?他看到了人儿身后手上包扎的布。 “跟我来。”君无弦对她道。 年年微微转头,一副求救的模样。 景当作视而不见的样子,让人儿顿时泄气的默默跟着走了。 完蛋了,弦哥哥会不会发现她在这里不学无术,会恼怒啊? 一路上,小小人儿都在胡思乱想着。 “给她重新包扎。”到了屋里头,君无弦对合须道。 后者还愣了几瞬,才反应过来,看到小小姐受伤的手,主子还真是眼尖啊。 合须得到了准许,便在一旁的柜上寻到了一个小玉瓶,再在一旁取出一条白布来。 一番替年年小小姐包扎过后,她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