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这地下一阵阵的“咚咚”声。 什么玩意儿?什么声音啊这是。 他腾的坐起,倾斜身子以耳朵听着地面。 听着听着,忽觉得那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突然! 即墨满是灰尘的轻跃上来,拂着身上。 祁有些愣,道:“你咋来了。” 前者更是诧异,险些没被他吓到,便十分复杂的反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地。” “说来话长。小爷可不是为了你么,才被那些个死人带到了这个地方。话说,你是怎么,怎么从那下面上来的。” 即墨还不知道,这地下密室的上头竟然是通到了这里,也是巧的很。 “你为何如此举止。”他怪异的问道。 祁现在两个手臂缩在一起,俨然看起来像是被绳子绑起来的模样。 “我被绑了,你快些想法子把我这身上的绳子给解下。”他急急递过去手道。 “你身上,没有绳子……”他瞧着他道。 “我知道没有,但是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啊,不然我咋逃出去,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祁道。 即墨正想着办法呢,便听得一声,“别让他们跑了!” 随即就冲进来司真派的弟子们。 “你快走!”他将祁推到方才上来的地方。 “我倒是想走啊,可我没把你带出去,你家大小姐那边我咋交代呢。”他急了道。 那司真派的人便道:“快把锁打开!” “没,没钥匙……”其中一个道。 “方才是谁锁的,快去找人寻!” 即墨趁此,便试着去解他身上的无形绳索,用了许多的法子都无法打破。 “别白费力气了,不可能的,乖乖待在原地,还能饶你们不死!”那司真派的大弟子道。 “你不走我走了。”即墨道。 祁慌了,一个跳起来道:“你他娘的还真走啊我去。” 便一个跳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总比自己死在这里来的好吧。 那大弟子见此,连连去劈那锁,但是却依旧丝毫不动,此时真当讽刺至极。 祁跳下来没给摔死,谁让手脚不灵活呢。 即墨方才已经探寻一遍,所以熟悉这里,便带着其朝着对的方向走过去。 此时,司真派的弟子将钥匙拿了过来,去开了锁,一看那里头有个洞,是通向地下的地下室的。 “他们从这里跑了。” “快下去!” 于是几个人围着洞口便轻跃而下。 此间,王侯府中。 姜瑾坐了许久,腿有些麻,手中捧着热茶放下,缓缓的起身。 君无弦温声道:“过来,本候替你揉一揉。” “不用了。”她面上一热。 “姜儿。”他黯淡了眼神,询问她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候。” 言完,便饮了一杯茶来掩饰自己的神情。 姜瑾愣了愣,这件隐秘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她心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晓对于这样的事情君无弦从来不想让她过问涉及,担心她的安危,但是她却不是那样畏手畏脚的人。 所以她也是怕他担忧,干涉自己,才暗暗的不让任何人知晓,自己去派即墨默默探听的。 仅此而已,再没有别的了。她生怕,他以为自己不相信他。 “你如何知晓的。”姜瑾又坐了下来,与他平视道。 君无弦执起她的玉手,缓声道:“你若是想,同我说声即可。不必如此麻烦。” “我知道的。只是我故意瞒着你不说,也是怕你担心我的安危,不让我如此做。”她道。 “那姜儿可否告诉本候,为何要对朝廷之事,如此上心呢。”他的面上温润无异。 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没有和他提起过,而他也甚为默契的,没有同她问过。 此番,他开口了,他终于问了。 姜瑾叹了一声道:“有很多事情,不是那样容易就能言的。再等一等我,等我想好了,便同你说,可好?” 君无弦只是“嗯”了一声。 “只是姜儿,若与朝廷关联息息,便再不能回头了。”他的目光灼灼凝视着她。 她只是轻声一笑道:“似我欢喜你一般,再也不能回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