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没有透露出我们。” 他操纵的棋子一怔,道:“派去打探的人呢。” 合须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本候知道了。”他放下棋子,望着棋盘不语。 自那夜边境驻守将士失防后,尉迟夜便勃然大怒,扬言要这帮没用之人皆杀了。 但那些大臣们个个磕头求皇帝三思。 皇帝的性情众人皆知,无可奈何之下,将君无弦请了过来。 经过其三言两语,劝解之后,尉迟夜终是平定了下来。 但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早朝不上,精神不济,总不是个事。 于是西谟朝廷上下,是一片议论。 凉皇那头收到消息,拍手称快,感叹道:“哎呀,真真是天助我也啊。可这不知,西谟的堂堂公主怎的就遭人掳走了呢,也不知是何好汉,朕要是知道他,一定将他收入麾下重用之啊哈哈哈。” 纳兰清如古怪的思索着。 “爱妃,爱妃你说是不是啊。”凉皇兴头上问她,却见她好似没听见自己说话,一瞬间有些不悦。 “爱妃,爱妃是在想什么。”他再道。 “没,没什么皇上。臣妾只是在想呀,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让臣妾也是好似做梦一般喜呢。”纳兰清如娇羞着道。 现西谟朝局动荡不安,如此不稳,朝中大臣叫苦连连,皇帝整日情绪低迷。 这堆积如山的奏折无人处理,那头的案件也迟迟没个回应。 皇上年轻无子,这让他们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真是愁苦了他们的眉头。 姜怀也是长吁短叹的摇着头。 皇贵妃自知自己位份虽高,但说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欲想将太后搬了过来,劝说皇帝。 可侍女却过来回复说太后自从听到了自己的小公主失踪了,便当下昏了过去,病在榻上。 皇贵妃不禁翻眼。 各个都不行了,这国家还算什么国家。 罢了罢了,她便也不管了,就这么凑活着过了。 “皇上,那西谟如此,皇上可有什么举动。”纳兰清如试探的询问。 “不急,不急。现在可不是最好的时候。朕要等到那西谟的小皇帝彻彻底底的亲手败掉自己的江山为止。再者,朕这几日还要忙着宴会之事,毕竟上回出了那等事情,不做些什么,终是说不过去。” 凉皇想起那黑衣人自持他凉国的银两,掳走了那边疆王妃,就觉可疑不解。 纳兰清如听他提到了此事,当下便有些心虚。 便什么话也不说了,只是腻歪在其怀中。 但凉皇却是自顾自道:“此次那边疆大王肯受邀前来,定然是要为其妃正公道。朕,也是很头疼哪。” 皇帝叹了口气,连他都觉莫名其妙,黑衣人都死了,要如何调查? 更何况,要让杵作验尸,能验出个什么来?着实让他头疼。 纳兰清如则是不动声色的从他怀中起来,缠上他的肩膀,轻重缓缓的拿捏着,道:“既然此事都已经过了,那王妃不也回来了么。若边疆大王真不识好歹,想让皇上为难。那皇上大可就且顺着他做,表面样子自是容易。若推脱不开,介时便随意来个栽赃,岂不一石二鸟。” 凉皇听着,捕捉到了重点之词。 栽赃。他酝酿着,嘴中喃喃道。 “皇上想啊,此次事件分明就是明摆着的有人蓄意想要陷害我大凉。”纳兰清如继续推脱责任,挑拨着。 凉皇本都忘了这事儿的根本,经她这么一提醒,倒是也想了起来。 “爱妃说的有理啊。只是,朕先前从未发现爱妃在此领域过人,怎的近日越发觉得爱妃深深了解此方面啊。” 纳兰清如笑着带着点羞怯道:“皇上讨厌,皇上就不要调侃臣妾了嘛。臣妾也是,也是真心想要替皇上分担的呀。” “朕,心领了。”凉皇宠溺的拍着她的手背。 姜瑾坐在马车里,感觉气氛有些难熬的压抑。 或许是那仲容恪浑身散发的冰冷气焰,左右她都觉得不适。 且坐的有些久未动了,臀部,实在有些不适。 她僵硬的微微扭身,想要调整最舒适的坐姿。 在这马车里,又不能突然站起来,太危险了。 但又难受,姜瑾叹了口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