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别人的,老师别怕。”何安隅搂着她,不厌其烦的保证,“我不会让他们碰你一根手指头。” “你胡说。”颜言气鼓鼓的反驳,“刚才……你在说那些事的时候,明明还是很兴奋的。” 何安隅哑口无言,那些不过只是床笫间的情趣,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般大。 当下,他连连承诺,“好,老师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不行。” 何安隅这么说,颜言又不干了。 替她理过鬓边的碎发,何安隅耐心的问:“那老师想怎么办?” “我……”颜言将声音放的很低很低,低的几乎要听不见,“其实,我……我喜欢被你那样说……” 说完,她害羞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愿抬起来。 何安隅愣了半晌,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低沉的笑意晕在耳边,“老师是……喜欢被我叫骚货?” 虽然不好意思,可女人还是承认了,“嗯,也喜欢含你的鸡巴,想要让你深喉。” 这般骚浪的话,搁在以前,颜言是打死也说不出来。 眼波流转间,何安隅突然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老师,你下回求我的时候,不要再哭了。” 颜言不解,“为什么?” “因为每次见到你哭,我都忍不住,要捅坏你。” 说完,趁着她张口想回话的瞬间,他一挺腰,又将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 “老师,放轻松,上面的小嘴跟下面也一样,需要扩充,如果一次吃不下,可以慢慢来,反复的含弄几次。” 听着他的话,颜言就像是个乖巧的学生,一一照做。 果然,每次察觉到龟头进不去,她便吐出,再次进入的时候,真的能入的更深。 一来二去之下,她的小嘴竟然将叁分之一的肉棒都吞了进去。 可是这已经是极限,火热的肉棱摩擦着她的喉咙内壁,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颜言在小电影上看到过,每每这个时候,女人进不去了,男人总是会摁住女人的后脑勺,强迫她们口几分钟。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瞥向何安隅的手,果然,他双手握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或许,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这种诱惑。 吐出肉棒,颜言大口大口喘着气,水眸迷离的看着他,讷讷的说:“你摁住我的脑袋吧,不然进不去。” 何安隅撇过脸,眉头紧蹙,“别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颜言嘟囔,“可是我想试试。” 说着,也不等何安隅开口,她又一次主动的将他的大鸡巴含入嘴中。 这次她含的很慢,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了的火棍,直接劈开她的喉咙,并且朝着更软更深处的地方钻进去。 何安隅明明是想抽出来的,可是她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小脸上写着兴奋和满足。 大脑还未反应,他的腰一挺,将自己的肉棒送进去几分。 猛地插入,颜言吃痛,小脸紧皱,喉咙被滚烫的肉棒堵住,让她甚至都无法呼吸,因为刺激,喉咙间大量分泌津液。 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流过下颌,滚落修长的脖颈,滴落在她的奶尖。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何安隅连忙抽出鸡巴。 大鸡巴“啵”的一声,弹跳而出,狠厉的抽在她的脸蛋,阴毛刮的她白嫩的小脸,有点痒。 “难受吗?” 何安隅抬起她的脸,拇指摩挲m.pArTsoRdeR63.CoM